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6 / 10)
春妮这个小丫头虽然是第一次见,不过有些腼腆的小丫头在三个大姐姐的热
情里,很快就消去了那些生分。还是稍稍地腼腆着,也会时不时的红了一下小脸
儿,但是在说说笑笑的大姐姐们中,她也在一句一句的开始插话了。
一个叫洁儿的女孩,几乎是苍白却秀美的脸,她不言不笑,也许只有了蜷缩
起了身子才是会坐了不说,如果不是她偶然间在眼睛中闪出些许的光晕来,很多
的人绝对会把木偶与她联系起来。
连换一个姿势都要男人来提醒,这样一个叫洁儿女孩,让刚才在兴奋中说笑
的穆文她们很快就安静了。
可是当着这样一个女孩的面儿去问男人这是怎么回事,穆文她们三个是怎么
也问不出口,因为她们忽然的感觉到,这样的一个女孩似乎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如果她们冒然去打扰了,这个女孩就会像一阵青烟那样忽地消散了。
男人知道的洁儿带给穆文她们的困惑,不过让洁儿跟在身边,就是让她适应
一下叶家佛堂以外的生活,所以对于穆文她们的困惑,男人没有去马上解释,而
是让穆文她们自己来慢慢适应,来适应一个叫洁儿女孩的存在。
有了洁儿的存在,或许会让身边的女人们有了短暂的不适应,可是不让洁儿
跟在身边,或许在她的世界中就只有叶家佛堂里那一方的天地。
自家的女人们男人都了解,她们虽然会因初次见到洁儿会不适应上一阵儿,
但是这些的女人们,却绝对不会因为需要去适应一下洁儿存在,而因此来排斥洁
儿的。
家人都能容纳下洁儿,自己也从此让洁儿时时跟在身边了,可是如把自己所
有对世界的认知,都包裹进了叶家佛堂那厚厚的茧中的洁儿,要到什么时候才能
在这样厚厚包裹的茧中破茧重生呢?
男人无法知道,因为他所知道的东西更多的是如何把一个人包裹进这样的茧
中,而对于说让一个被包裹的人怎样从茧中走出来,男人几乎是一无所知。
是啊,洁儿不同于霄凌和馨苑,馨苑和霄凌她们是先认知了这个世界,才又
被人强行塞进了茧子中去的。
在馨苑她们心中,即使是被人塞进了茧子中,她们也会日夜的想着去挣脱,
然而洁儿是刚要开始认知世界的时候,身边就只有这样一张织好的却无法看见的
厚茧了,而现在这张厚茧已经填满了她所有的世界,她也如冬眠一样睡在这茧子
中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了,让她重新醒来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是男人必须要做的
一件事。
看着又蜷缩到自己脚边的洁儿,男人的眼前不由得又晃过了叶家那个白发的
老妇,当然,男人不是在想扭断了这个老妇的脖子是不是一种太轻惩罚,而是想
到了叶家一定还有一个或是几个这样会织茧子的人,才能帮助这个老妇让如洁儿
等的人变成了现在的摸样。只是这一个或是几个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男人想着就示意玉莲拿过手提电话,被馨苑拨了过去。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吉庆着实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吉庆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
一面的时候,吉庆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
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吉庆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长贵拽着吉庆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吉庆提心吊胆地跟着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
想起这些,吉庆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长贵停下身子,看着吉庆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
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长贵嘴里喷出
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吉庆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吉庆小心奕奕的问。
长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
…还不是……那个……你娘……“吉庆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
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长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
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长贵却
再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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