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8 / 11)
啊。
小晴虽然单纯,但看到你一直拉着我,又问这种问题,难道就真不会怀疑我们兄
妹不正常么?」
悦灵听到我的问题,良久没说话。她不说话,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好再
问什么,不过心里却很担心就这样没话可说,僵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悦灵终于说话了:「其实你总拿晴姐比我,我多少也有点嫉
妒啦,我这么想着你,什么都给你做,你还总嫌我不好……」
我停下脚步,拉着悦灵的手:「看你,瞎想些什么狗屁事情啊。当着外人的
面,我一个做哥哥的,难道好意思总夸自己的妹妹么。我虽然嘴上不夸你,心里
可喜欢得要死呢,你的什么我都想要。」
悦灵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嘿嘿,两件事!第一,晴姐可不是外人,就算有
几年没见了,可是我还是和她很合得来。虽然这事我瞒着她,可我至少也想让她
知道,我和你是一对关系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兄妹。第二,我知道你心里喜欢我,
就算你夸晴姐,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我只是不想让晴姐以为你不喜欢我罢了。还
有……第三……第三……」
说到第三,悦灵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接话道:「前两点你说的都没错啊,
第三是什么?是没想好还是不敢说啊。说啦……。在我面前还怕什么………」
悦灵见我这样说,挺起了胸脯,鼓足勇气问道:「其实,哥!我不知道你喜
欢我到什么程度,但如果你心里还装得下另外一个女孩的话……。」
听到悦灵亲口说出这种话来,我呆若木鸡,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说,是会
杀了我还是剐了我?莫非她真的感觉到我和悦晴之间的不正常了吗?又到了割麦的季节,牛炳仁家的麦田在黄牛村是最多的,可他就是舍不得花
钱请割麦的工人,带领着干儿子金牛、儿子高明和儿媳兰兰早早地开工了,独独
留下婆娘牛杨氏在家里煮饭和浆洗衣服。
麦田就在村子面前不远,离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牛杨氏省去了送饭的差事
倒也落得十分清闲,每天做好饭浆洗完衣服就坐在院子门口的石凳上,远远地往
着金牛驾着牛车「嘎嘎嘎」地驶过来,车面上满是堆码得跟小山丘似的麦秸秆,
车底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麦粒,喜得她直合不拢嘴。
「干娘!今儿早上又收了五袋,到黑里收个十袋不成问题咧!」金牛赤着膀
子从牛车上跳下来,一边刹住车一边喜滋滋地报告。
「哎哟哟!真是能干哩,今年老天爷长眼,怕又是个大丰收了!」牛杨氏赶
紧从石凳上下来,接过缰绳挽在手中将大黄母牛兜住,心花怒放地看着金牛扛起
一捆捆的麦草往院子里搬,手臂上脊梁上的肉疙瘩一坨坨地滚动着。
自从忍了牛炳仁做干大之后,金牛似乎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中的一分
子,干起活了也格外地麻利了,满满的一车东西用不了一顿饭的工夫全搬完了,
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豆大的汗珠子走进前来夺牛杨氏手中的绳子。
「金牛,这大热天的,你等等……」牛杨氏将绳子扔给他借住,颠着一双小
脚跑往院子里跑去。
金牛在后头看着干娘肥大的尻蛋在宽大的花布裤子里一甩甩地上了台阶,奔
进了上房的侧屋里不见了,不觉又想起那天早上在灶房里看见干爹和她干的事儿
来,那尻子上的皮肉简直跟雪一样的白,喉咙眼里就干干地要渴出火苗来了。
牛杨氏从出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个葫芦瓢,颤巍巍地蹭下台阶穿过样子,生怕
葫芦瓢里面的东西洒出来似的,走到跟前来递给金牛说:「娃哩!这是我泡下的
酒糟水,里头放了一大把冰糖,吃了长力气!」
「谢谢干娘!」金牛把绳子扔在车辕上,双手恭恭敬敬地碰过葫芦瓢来,一
仰脖子「咕嘟嘟」地就是一气猛灌。
牛杨氏看着粗大的喉结上上下下地耸动,赶紧制止道:「缓着些!缓着些!
又没人和你抢,呛着了难受……」
金牛哪里听得见,一口气将酒糟水喝了个光净净的,连酒糟渣子也剩下一粒,
连连舔嘴咂舌地说:「干娘哩!你混的酒糟水真甜!真甜……你把锡水壶也灌满,
我带到田里给干爹也尝尝些!」
牛杨氏变了脸,伸出指头来在他的额头上狠狠滴一点:「小兔崽子!这是干
娘特意给你混的,别人可喝不着!」
金牛听着高兴,可也觉得蹊跷,挠着后脑勺茫然地问道:「干爹……咋算得
外人?」
「咋不是外人?你是不晓得,他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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