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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 慢慢抚摸过那片细软的阴毛渐渐向亲妹妹的阴蒂伸了过去(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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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啼声,心想表嫂又在打孩子了,便一路快跑起来。

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见铁牛撞进门来,即刻便止住了哭声,通红的小脸蛋

儿跟泪人一样,「别人家吃肉过年,你秀芹是打孩子过年呐!」铁牛心疼地说。

「说甚么过年哟!越过越见鬼!」表嫂愁眉不展地说,几缕鬓发散乱在额头

上,几个月不见,人早憔悴的不成个人样了,「平日里,又懂事又乖,俺哪舍得

打一下,都是过年害的!两个娃娃一大早起来就问俺要肉吃,说, 妈妈,妈妈,

别人家都吃肉,咱也要吃, ,你说锅都揭不开,到哪里弄肉去?」她吐着苦水。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铁牛心里酸酸的,他知道表嫂这些年都没有喂过猪,

就连过年也没有买肉的钱。他赶紧从衣服下面抽出纱布包来,在孩子面前摇晃着:

「看看,叔叔给你们带来啥?肉!」

「莫要这样子!铁牛,你的情况俺也清楚……」表嫂哽咽了,两个孩子扑上

来要抢,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拉在身后。

「客气甚!俺就只有这些,给孩子解解馋,嫌少么?」铁牛又是一阵酸,回

头看看蒙了灰尘的锅灶。表嫂摇了摇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接了纱布

包,走到灶台前打开放到木盆里,从水缸里舀了水来清洗,「你帮俺的忙,把火

笼起来!大伙吃顿肉!」她的口气酷似婆姨,像在吩咐孩子,又像是在叫铁牛。

「行咧!」铁牛应了一声,喜颠颠地跑出去寻柴禾,两个孩子像小尾巴儿一

样地跟在后面,希图能帮上他的忙。火一烧起来,本来愁云惨淡的土屋便像个家

了:女人切菜煮饭,灶前灶后像只走马灯似的转;男人烧火劈柴,手里一闲下来,

便将娃娃抱到膝头上来玩骑马游戏。看着孩子那爬满泪痕的通红的小脸蛋儿上绽

出了无邪的笑容,铁牛便止不住地想:要是翠芬能生一个,哪怕是只青蛙也好哩!

表嫂做饭那个利落啊!一茬柴还没烧过,连饭带菜早出了锅。「吃咯!吃咯!」

铁牛哄喊一声,两个孩子便顾不着母亲的喝骂,像两头饿坏了的小虎犊子扑到桌

子上,风卷残云似的大吃起来。

「小户人家娃娃,一年没吃几回肉,让你看笑话哩!」表嫂尴尬地笑着说,

筷子却不敢去夹那香喷喷的肉片儿。

「俺小的时候,连肉长啥样儿都不知晓,比这还厉害些……」铁牛说的是实

话,莫说吃肉,那时节菜盆里漂点菜油星子就了不得了,见表嫂净吃素菜,便夹

了两大片肉递过去放在她碗里:「你也吃吃,你做出来的味儿,好着哩!」

表嫂羞涩地笑了一下,在肉片边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便放到了孩子的碗里,仍

旧去夹那素菜吃,两人的筷子尖儿冷不丁打在了一处,她缩回筷子来嗔怨地说:

「你咋也不吃哩?瞧不上俺的手艺?」

「不是!不是!俺来的时候吃过了,再吃,也吃不下的哩!」铁牛连忙摇着

头否认,其实,他何尝不想吃肉,但看着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心头酸的不

行,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面前也不敢吃上一口的了。

表嫂哪能不知晓他的心思,心里感动,要哭出声来了:铁牛啊!要是俺不是

个遭人轻贱的寡妇,就是给你洒扫洗衣、生个娃娃,也不枉活了一世人啊!她心

头也知道,只要翠芬还在,想象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成真,永远不会!

这顿饭吃得逼任何时候都快、都干净,盛肉得那只碗底沾了油沫子,都被两

个孩子争抢去舔了净光。不管大人的世界过得多恓惶,孩子们只要不饿着,不管

天多冷,总忘不了一件事玩!两个孩子也不例外,吃完饭便蹦到院子里雪地里打

起雪仗来,天真的笑声诱发了铁牛的泯灭的童心,像个大孩子一样加入了他们的

「战斗」,在雪地里乐颠颠地奔跑着、投掷着、挨着打……很快,他便发现自己

身上流了不少热汗,而孩子的精力永远也使不完,只得撤退回屋里来。干干净净

的灶台,碗整整齐齐地堆码在碗笼子里,地上的灰土也扫刮了干净屋里却寻不见

表嫂的身影。

「嫂子!嫂子!俺回去哩……」铁牛扯开大嗓门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声,难

道是出门去了,自己玩得太尽兴,没看见她穿过院子?他转身正要离开,心里却

有种说不出的失落牵住了他的脚步,「秀芹!秀芹……」他犹犹豫豫地低喊着。

「咳!咳!」两声清晰的咳嗽声,铁牛四下张望,寻不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俺在房间里,要睡一会儿哩!」表嫂的声音柔软而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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