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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 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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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

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

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

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

卖淫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

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

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

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系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

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

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

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淫

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

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

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

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

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

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五,周末周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

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

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舍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

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

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

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你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

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

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文蔚当日在众

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

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

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

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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