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9 / 13)
气
息为何与白莉媛那么像。
如果那就是白莉媛的话,为什么当我醒来时,她却不在身边了?想到此处,
我心急如焚,脑中转过千万种可能性,但都一一被我推翻否定,我多想有人可以
跟我解释这一切,只不过我的身边只有厚厚的白色钢墙,墙是不会说话的。
食物里似乎有安眠药的成分,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眼皮打架,慢慢地睡了过
去,等我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换过了一遍,创口也被仔细地清
理过,不锈钢餐盘里又补给了食物,但却没有看见那个人出现在屋子里。
只不过从食物的温度来看,那人曾在不久前进来过。他好像并不想和我多接
触一般,只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进来收拾一切,并在我醒来之前离开这个房间,
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清醒地见到他,然后当面问他白莉媛的下落。
我醒了就吃,吃了就睡,四面封闭的室内一直亮着灯,我只能从三餐的更替
来判断时间,就这样又重复了五天左右,我的体力渐渐恢复了大半,送上来的食
物量越来越大,输液瓶里挂的药水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停止了输液挂瓶,此时
我已经可以下床自行走动。
我仔细查看了屋子的四周,确定整个屋子除了那扇钢门墙壁外,其他三面都
是很厚的混凝土,天花板挑高有十几米,所以我也不用在灯管上动心思了,不锈
钢病床是在地板上焊死的,想在其他地方动脑筋也没有办法。
刚刚从病人的身份脱离,转眼又变成了一名囚犯,这让我很是烦躁不安。
又过了三天,当我已经完全痊愈时,某天饭后,自己并未如往常般睡着,神
智一直保持得很清醒,我暗暗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半个小时候,那面钢门墙壁缓缓上升,白衣人重新走
了进来。
有些久违的他,眼中还是那么冷冰冰地,好像并无任何情感一般。我看着他
走到床沿边,抬起双目坦然对视过去去,身上却暗暗积蓄了力量,但他并没有在
意,只是扫了我一眼,终于开口说话了:「17号。」
他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般,冷漠中性,令人无法辨认,不过我却认出了这个
声音,我装作尚不能行走的样子,挣扎地站起身来,斜靠在墙上,将左右手交叉
放在胸口重复三次道:「导师,恕我无礼,我现在还站不起来。」
白衣人并没有向我回礼,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不用再装了,你的
右腿撑在床尾,左腿曲起一半,大腿的肌肉明显收紧,只要我稍不注意,那只脚
随时都可以踢过来。」
我的打算被他一一点中,老脸不觉有些微红,但依旧保持着被子里双腿的姿
势不变,讪笑道:「导师,你教过我的,任何时候都要警惕,随时保持反击的能
力。」
听到我的话,白衣人的眼神中总算出现了一丝波动,他好像叹了口气,似乎
对我的这一套很是熟悉,有些无奈地说:「你要是都按我说的去做,就不会像现
在这般躺在这里了。」
「我……」我迟疑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白衣人却继续说了下去。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大腿上的那一枪打中了筋腱,起码一个月
内不能剧烈跑动。」
「刚才你如果踢那一脚,在以前可能有些作用,但以你现在的体力和速度,
我只要顺势一格,你的这条腿就要多躺2个月了。」
我哑口无言,这才明白自己与导师之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甚至不用出拳
脚就可以让我丧失斗志。
「下来吧,你在这里躺了也够久了,应该活动一下。」导师冷冷地道。
我点点头,从床上落到地面,拐着脚走了几步,一把拐杖递了过来,原来导
师已经连拐杖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向他笑了笑,表示感谢。
「你要是想用这东西从后面砸我,那就太愚蠢了。」导师打开了那扇钢门墙
壁,头也不回就往外走,口中淡淡说道。
「不敢。」我撑着拐杖跟在后面道,这倒是我的真实想法,自从认出白衣人
的身份后,我已经不敢再动其他脑筋了,因为我深知自己与导师之间的实力差距,
更别提自己现在还伤了一条腿。
我并不清楚,组织里一共有多少导师,只知道每一名导师都曾经是编号队员,
他们都至少经历了三十次的行动,并取得过辉煌的战绩。能够在这些出生入死的
行动中存活下来,且丝毫无损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组织中拥有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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