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3 / 11)
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
畜生,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
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抠进
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
「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
玩得女人欲仙欲死。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
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
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
着。
「叫出来吧。」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
小腹一阵阵抖索。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
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
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
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
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
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
「是给我补身子的吗?」
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
「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
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
「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得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冯某佳赖皮地说。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
着可任人骑,「骑」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
欺侮。更有「尿壶」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
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
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回来还要骑姆妈。」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
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和着母亲两人喝了。
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寻找,他知道女儿冯媛媛
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
坐着,那样子很让人动心,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女人说话
粗鲁,行为放荡,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欲望,心不觉颤动着,就悄悄地走过去,从
后面搂住了。
冯媛媛知道是他,也没有搭理,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这倒倒让冯某佳心
痒难耐。
「媛媛,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
冯媛媛坐了一会儿,突然回头望着他:「你老是这样子,不怕别人知道?」
她眉宇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
「知道又怎么样?」他蛮横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
「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闺女。」冯媛媛歪过头不屑看他。
「闺女怎么了?闺女也是女人。」
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个翠翠,却是从内心里喜欢自己的父亲。
冯媛媛不说话,她似乎很生气,胸脯一起一伏地。
「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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