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头发梳成发髻端庄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装把她美妙的身材 勾勒得玲珑(8 / 11)
还嫌这嫌那干嘛,快点配合,」郝江化的声音。
「老公,你还不知道萱诗姐那点小性情,她就喜欢故意使点小性子,好让你
哄她,」徐琳娇媚的声音。「你看她,下面早湿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联合老公一起欺负人家,」母亲撒娇的声音。「你这
里,还不是一样春情泛滥,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坏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报还一报啥,」郝叔淫笑的声音。
「别说风凉话了,快上来,我们可等着你来干呢,」母亲羞涩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手伸进裤裆,情不自禁亵玩起来。
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进入母亲的身体,看她在自己
身下婉转承欢。好渴望母亲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样,等待自己临
幸。
郝老头子就是郝老头子,没有让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没有让屋外的看客失望。
狂风骤雨的「啪啪啪」声,再次密集响起来,听得我心驰动摇。先是母亲一声浪
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两个女人,比赛
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羡慕,
羡慕变成了钦佩。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
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
佩他,这是为什么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屋外的角落里,我的
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我,放着
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
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随
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徐琳娇媚的声音。「萱诗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拿点点
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
语。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
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
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老公,亲亲…」
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
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
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狼狈地溜回房,我
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经此长识,别说三日,
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
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
枕头,轻轻砸我几下。「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
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你们晨跑了?」
「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
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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