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诱人奶子偶尔会在猫身上拱来拱去(4 / 12)
…」
「老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知道我秉性,向来答应别人的事,不会轻易
违背。李姨赏识我,尊重我,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爱惜。冲李姨这份知遇之情,
我们都不应该伤她心,随随便便中途废止。我跟李姨商量一下,尽量每周回一次
北京,陪你和女儿,好不好?」听到女儿想妈妈的话,王诗芸眼睛一湿,泪水滚
落下来。
「唉,半年时间不到,你跟那个李萱诗,感情好的就像母女,真拿你没办法。」
「李姨知我,懂我,爱我,她是人家知己嘛——」王诗芸展颜一笑,嗲声嗲
气地说。「签了五年劳动合同,怎么说,都要干上两年。哪能现在辞职,说干就
不干了。在这干了两年,到时候要辞职,于情于理说得通,李姨那边也好交代。
老公,爸妈和女儿,家里面那些事,就麻烦你多尽点,好不好嘛?你辛苦两年,
我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
(一百四十三)
「谁让你是多多亲妈,我的漂亮老婆呢。咱心疼都来不及,怎能不答应呢…
别说那么远的话,芸芸,我现在真好想你…你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精血都特
别旺盛,就想着做那个…」
「嘻嘻——」王诗芸咯咯笑起来。「好老公,你忍一下呗。周末我回去,一
定让你玩个够!」
「好,一言为定!今天星期四,还有一个晚上。行,我就再忍一忍。啵——
亲死你,我的大宝贝。」
「啵——」王诗芸回亲一个。「不说了,老公,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要
再睡睡。挂了哦——」
「睡吧,芸芸,早安——」
「早安——」
王诗芸说完,挂掉电话,摸着胸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每次打电话,都做贼心虚似的,神经绷得很紧,生怕说错什么,被他看出
问题来。」王诗芸看郝叔一眼,神情甚为幽怨。「以后这种电话,你还是少让我
打。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你特么喜欢这时候听人家跟自己老公,说些浓情蜜意之
类的话?」
郝叔咧嘴一笑,合上相册,恬不知耻地说:「你们夫妻感情越好,越恩爱甜
蜜,玩起来才越有意思呢。我就喜欢,一边操着你,一边听你们夫妻卿卿我我,
说些甜甜蜜蜜的话。玩人妻,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图得就是这份刺激!要是你们
夫妻感情平淡,不够恩爱,不够缠绵,我还不想对你下手呢。」
「敢情你勾上我,只是因为我家庭幸福,夫妻恩爱?」王诗芸笑问。
「当然不是,这是原因之一,呵呵,」郝叔摸摸脑瓜。「主要还是你长得好
看,年轻漂亮,端庄正经,非常有女人味。当然,如果没有我老婆从中搭桥牵线,
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漂亮女人,我只能旁边看着流口水,根本连手都摸不到。」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来就叫人生气,要不是萱诗姐,我才不会被你这
只癞蛤蟆玷污!哼,事到如今,只能任你们夫妻欺负了。唉,我的命,好苦呀—
—」王诗芸嘟起小嘴,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提到萱诗姐,她怎么还不来呀。
说好过来一起玩,到现在还没个人影。真是的,正宫娘娘都不来,要我这个婕妤
独自一人伺候皇上。真是劳心又劳力,差点累死!」
「呵呵,我是癞蛤蟆,你们都是白天鹅。没有癞蛤蟆,哪能衬托出白天鹅的
优雅美丽呢?在我这只癞蛤蟆面前,白天鹅赢得了充足自信,展现了十分尊贵,
所以念念难忘了。」郝江化长长地吻王诗芸额头一口,接着说道:「现在,癞蛤
蟆想白天鹅了,想她雪白的肉体了,想吃她香喷喷的肉了…」
王诗芸「噗嗤」一笑,捏住郝江化鼻子,说:「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只癞蛤
蟆了?臭癞蛤蟆,坏蛋癞蛤蟆,流氓癞蛤蟆。呸——离我这只白天鹅远点,越远
越好。」
郝江化双手一楼王诗芸细腰,突然从被窝里站起来,大笑着连转几圈,顿时
惊得她花容失笑,尖叫不已。
「坏蛋!坏蛋!坏蛋!臭流氓,人家不理你了。」王诗芸满脸娇羞之色,挥
动粉拳,捶打着郝江化胸膛。「讨厌,吓人家一跳。真是讨厌,快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骤地响起一阵「嘭嘭嘭」砸门声,怒气冲冲,牛斗冲天。
「王诗芸,你丫能不能闭上臭嘴!贱人就是矫情,鬼叫了一个晚上,还嫌不
够!信不信姐砸开你的门,冲进去,撕烂你那张臭嘴!」
我听出来了,深更半夜来砸门者,正是睡在隔壁房间的岑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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