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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张骚屄被人肏烂弄烂了才好呢(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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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收起了笑,白了他一眼:「这是小刚家的媳妇。去,快回你自个儿家去,

这儿没你啥事!」

「哈哈,二婶别生气哦。大傻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啊,给他弄到个这么漂

亮的媳妇!」赵贵林开始胡咧咧起来。

「滚一边去,再胡说八道撕了你这张驴嘴!」二嫂没好气地提高了嗓门。赵

贵林也不恼,照样嬉皮笑脸着。

等赵贵林走远,二嫂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了一句「这个不成器的驴熊样儿」,

回头看翠儿时,却见翠儿正看着赵贵林的背影发呆,眼神直勾勾的。二嫂皱着眉

头拍了翠儿一下,说:「看啥哩?姑娘家的,别这样盯着人家大小伙子看!」

翠儿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用脚尖局促地碾动着刚才

那一颗石子……

(四)

沿江的堤岸很高,宽宽的如同大马路,堤的两边都直直地立着灰白色的杨树,

间或夹杂着几棵粗壮的槐树和歪斜的苦楝子,不时有连得长长的挂船在开阔的江

面缓缓驶过,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蠕动爬过的百脚。

大傻直到走上了堤岸,才把翠儿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爹说要和二伯、大娘、

二娘他们商量事儿,要他带着翠儿出去转转。大傻小时候最爱牵着娘的手上大堤

玩,娘在堤坡上种了豆子玉米啥的。翠儿的手热热的软乎乎,掌心里还有几个薄

薄的茧子,大傻隐约觉得像是拉着娘的手。

翠儿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大眼睛扑棱着东瞅瞅西望望,一边走一边荡着

大傻的手。刚被三哥带进村子的时候,她觉得这村子里的一切和她以前自己家里

没啥两样,心里不觉有些失落,可眼前这开阔的江面,还有江对面一栋栋隐约可

见的火柴盒般的楼房,让她觉得一下敞亮起来,就是大堤另一边的河岔也让她觉

得新鲜。自己家的村头也有一条河岔,一到冬天就干了,露出黄黄的沙土和黑糊

糊的淤泥,难看死了。

如果不看三河村庄子里的房屋,乍一看这堤坡下的的景致,宛若江南水乡。

一条曲曲的河流傍着堤坡,水面似冬日的田地般有些黑黝,三河村的三条河

岔子据说都和江连通着,一年四季都有不少各式各样的鱼,村子里也有不少打渔

的人。

河岸边泊着几条打渔船,或大或小,有的拴在树桩上,有的系在石埠旁,也

有被废弃的舱里已积满发黄的水,浮着枯叶残草,更有船头已栽到水底,只露出

一截破旧的船梢……

「那……条是……是二娘……家的。」大傻指着不远处一条乌黑的船说道。

那条船有着同样是乌黑的矮矮的舱棚,船头上有一个像晾衣服的不大的木头

架子,早先是给水老鸭蹲的,后来不用水老鸭了,就用来挂渔网渔簖鱼篓子啥的。

那船看上去有日子没动过了,舱棚上几个窟窿很大。

翠儿觉得很好玩,她在自己的家里还没玩过打渔的船呢。她拉了拉大傻的手,

示意想到那船上去玩。大傻咧开嘴呵呵笑着点点头,拉着翠儿小心地走下堤坡,

又跑过一座用光溜溜石板铺的小桥,他先很轻巧地跳上船,拉着揽绳将船头贴紧

岸边,然后伸出手去搀翠儿。

翠儿攥着大傻的手,紧张得脸有些红红的,抬了几次腿终于跳上了船。船颠

晃起来,翠儿抱着大傻惊叫着,大傻岔开腿使劲蹬住船,只一会儿就平稳了下来。

被大傻的臂弯用力地护着,那种使心尖倏忽荡起来的说不出的感觉又强烈地

袭来,船颠晃时发出的吱嘎声让她觉得就像床架子的声音。

翠儿知道自己不是大傻他爹说的脑子有问题的那种人,她心里对许多事儿明

了的跟面镜子似的,那天大傻他爹背过身跟二娘指指太阳穴的动作,她知道是啥

意思。只是她一直不明白自己身子里时不时就冒出的那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旦那种感觉来了就跟被火点着似的,抓心挠肺,常常让她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翠儿的家在一个山湾子里,一到夏天和秋天的时候,到处都是绿的黄的红的

颜色,风一吹过就像堤岸那边的江面一般,好看极了。翠儿打小就爱跟着庄子里

的一群野小子们钻进高粱地、苞米地里撒欢,常常被庄稼地的主人轰得跟四散的

麻雀样。翠儿来红来的比那些同龄的丫头们要早很多,自从第一次身上来红了之

后,翠儿就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似的,脑子里时不时地会突然冒出些古怪的念头,

那些念头一出来她就会似失了魂般的发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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