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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呀姐出来了啊(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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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阵阵红云。

“啊……我……我叫郑伯雄,负责接待新生。”他慌张的神色证实了我的想

法。

他把我身上的包裹卸下,背到自己身上,乘校车把我送到宿舍,忙着帮我把

宿舍的卫生打扫了,又去学生会帮我买了饭卡,把我安顿好,已是满头大汗。我

感激地望着他,从包里抽出湿巾递到他手里,他傻傻地望着我,笑意绵绵。

“会跳舞吗?”他问。

“嗯,会一点。”

“哦,这样就好了,军训结束后一年一度的‘迎新’舞会,专为新生准备的,

希望能见到你!”

“好,一定到。”

“那我先走了,还要接待别的新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来找我,我在六班,

高你一级。”

“谢谢!”

送走了郑伯雄,我将衣服收拾到衣橱里。本来刚才就要收拾的,可当着一个

陌生男子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将那些罩罩裤裤之列的女孩私物取出来。收拾完

毕,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同舍的同学都是家里人送来的,所以和家人一同出去吃

饭了,只有我提前吃到了食堂里又贵又难以下咽的食物。

夜幕降临了,第一次离家的我难免有些想家,望着夜空一弯皎月,思绪如潮。

就在此时,宿舍的灯却突然灭了,我打开宿舍门看了看,别的宿舍都亮着灯,多

半是我们宿舍的灯坏了。我从小就怕黑,父母总是在我睡着之后才偷偷将我卧室

的灯关了,此刻在别人看来很平常的事,却让我心里充满着恐惧。

我走下楼来,到了女生楼的值班室,将情况说了一遍,值班的大妈也不懂,

让我将就一晚,明天找宿管会的人来看看。回到宿舍,我梳洗后就早早上了床,

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直发毛。我只得穿好衣服,走下楼来,到门前的路灯下站

着,等同舍的同学回来,也许我就不害怕了。

“噫,这不是蕊蕊同学吗?你怎么在这儿?”我抬起头来,原来是郑伯雄。

“宿舍的灯坏了,我……我怕……”

“呵呵,别怕!走,我帮你瞧瞧去。”

原来只是灯泡坏了,郑伯雄找来了新的换上,很快宿舍就恢复了光明。

“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我心里一阵歉疚,这么点小事还麻烦人家。

“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他又笑了“我先走了,早点睡,明天你

们可就要军训了。”

“啊!别……别走……”

“什么?”他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我。

“陪我聊下天好不好?等我同学来再走好吗?我……我怕……”此时的郑伯

雄,就是我心里的救命稻草,哪能轻易失去。

“哈哈,好好……”

他挪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和我聊起天来。他很健谈,从大学生活,谈到理

想;从华尔街风暴,谈到学校旁巷子里的名小吃。我羡慕他的才华,看得出,他

是一个优秀的男生。

第二天一早,长达一个月的军训开始了,整日风里来雨里去,吃饭睡觉都有

人管着,最难熬的是每天五点半的早操,一个月下来,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虽

然擦了防晒霜,原本白晰的雪肤还是被晒得黑黝黝的,我从“白雪公主”彻头彻

尾变成了“小黑妹”。军训一结束,我迫不急待脱去“武装”换上“绒装”,对

着镜子摆弄一番,靓丽的身姿又回来了。

“迎新”舞会是在学校一个小舞厅里举行的,虽然我们这届有六百多新生,

可喜欢跳舞的却寥寥无几,而既喜欢又会跳的少之又少。来到舞厅时,郑伯雄正

和同学忙碌着筹备会,看到我进来,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我在靠里的墙边找了

张桌坐下,点了杯可乐,拿起放在一旁的《瑞丽》翻看起来。

七点正,舞会正式开始,郑伯雄已经换了套灰色正装,一条通红的领带尤为

瞩目。我自然成了他的第一个舞伴,当他将手搂到我腰上时,只穿着一条鹅黄色

长裙的我,立刻就感到了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娴熟的舞步,在轻摇漫舞的音乐声中扬起,他的舞蹈功底很好,我也不差,

因而在舞池中,如同来往穿梭的鱼儿,又如飞舞的青春,更难得的是,我们有着

难得的默契,许多时候心照不宣,舞姿却整齐如一,仿佛排练已久。跳了三曲,

我有些体力不支,回到场边休息,他坐到我对面陪我聊天,休息了一会儿,一个

男生走了过来,邀我共舞,我和那个男生跳了一曲,郑伯雄也另外找了个舞伴一

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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