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情上(2 / 3)
,换来的却是周颜夕毫不留情地掌掴。不知道被扇了多少下,周颜夕停下来的时候,周毅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周颜夕呼出一口气,一下子扯破身下包裹着结实身躯的布料,迫不及待地舔弄起深蜜色的肌肤来。
十八岁的青年身形匀称,因刻苦习武的缘故,胸肌已是初具饱满的形状,往下是结实的腹肌,隐约的人鱼线继续向下延伸,然后隐没在长裤里。周颜夕毫不理会周毅的微弱挣扎,他用上内力扯破了周毅最后的衣物。满意地看着身下不着片缕的结实躯体,周颜夕埋首继续品尝起来,丰收的果实果然美味。
周毅到底还是年轻的孩子,面对父皇侵犯,他满心慌张恐惧,即使极力挣扎、推搡、试图逃脱,最后还是被周颜夕抓着头发扔在了床上。中途周颜夕一直没有吝啬自己的暴力,他看着侧躺在床上无力翻身的周毅,他的脸已经红肿了,脖子上也有明显的指痕,想必明天这些痕迹会变得更明显。周颜夕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欲,极度地兴奋使他那张白玉般的脸看起来像狰狞的魔鬼,他喘着粗气扑在周毅身上,胡乱的舔弄、啮咬,弄出更深的痕迹。
周毅还在挣扎,微弱的推搡更像是欲拒还迎,周颜夕看见他漆黑的眸子里满是被背叛的愤怒和恨意,突然感到有些心痛。然而情欲上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周颜夕想着:他若是哭起来,肯定更要令我发狂了。抱着这样的念头,周颜夕急切地将周毅的手绑在床头,然后拉开他还在反抗的双腿,用力闯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感觉周颜夕到死都记得,他仿佛回到了初上战场,恣意杀敌的日子,那种鲜明的热烈情绪,那种极度的满足感,他感到自己在深宫中日益麻木的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然后,他看着周毅满是痛苦的脸,毫不留情地享受了一夜。
那天晚上,寒柳宫很安静,就如同往常每个平静的夜晚。
周颜夕如愿把周毅折腾哭了,即使哭起来,周毅也是安安静静地。没办法,实在太痛了,不论是身后那个隐秘的穴位,布满牙印的胸膛,还是被掐紫的腰腹,被弯折了一夜的双腿,都太痛了。晕过去前,周毅看着眼前天子绝色的脸,内心除了绝望,只剩下了满腔恨意。
第二天,周毅发起了高烧,连着三天未醒。前来诊脉的莫太医看着大皇子的惨状,也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命苦的孩子。皇家无情,一位在深宫无权无势皇子,又能做什么呢。
不论生活有多么辛苦,周毅还是要过下去。不断反抗与被镇压的日子,过着过着也就习惯了。书堂还是会去,武功也还是会练,但同窗的兄弟姊妹们渐渐发现,周毅越发沉默起来。虽然他以前也一直是个沉默的哑巴,但至少他还会表露一些情绪来,但现在,他每天都是一副冷漠且生人勿近的样子,明亮的眸子里也少了光彩。
周玉珂也发现了,但他觉得这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估摸着周毅又被哪个兄弟戏耍了,毕竟他这位大哥出生低微,更何况他的母妃是个疯子,若他熬不下去来向自己求助,自己也说不准会不会帮他。所以没有人想到,这沉默勤奋的大皇子,白天是衣冠楚楚的模样,晚上确是天子的专属婊子。
周毅一直都知道自己命苦。小的时候奶娘对自己说过,后来奶娘走了,冷宫里打扫的宫女太监也说过。自己的母妃是不受宠的宫女,出生时因为难产高烧,烧坏了脑子,疯了。自己从一出生就是个哑巴,父皇不喜,连带着兄弟姊妹也不亲近。宫里的下人们也个个有眼力,自己和母妃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但生活再残酷,人总会想活下去的。倔强的周毅和他母妃相依为命,至少有个依靠。
后来有段时间,周毅以为天子也是自己的依靠,但那惨淡的一夜过去,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或许更糟。有时候夜深人静,感受着背后另一个男人的体温,痛到麻木的后穴里含着天子的性器,周毅也想过自我了断会不会更轻松一点,但转念又想到冷宫里母妃瘦弱的背影,懵懂傻楞的脸,周毅又只剩下咬牙忍耐的想法了。
性爱带给周毅的不是快乐,更多的是痛苦和屈辱。淫乱皇室家,周颜夕总有很多法子来整治不听话的周毅。头一年,周毅还会抑制不住的反抗,但被周颜夕几次不分冬夏的绑在院子晾着教训,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或鞭打或曝晒,时间一长,周毅也就怕了。皮肉上所承受的痛苦不是最主要的,更可怕的是受过之后还是得当周颜夕的婊子,而这样屈辱的日子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
就这样过了六年,其他的皇子陆续封侯封王搬离了皇宫,自成家室。周玉珂也理所应当成为了太子,继续在宫中学习朝政,辅佐皇帝,前段时间他似乎成家了,妻儿美满,令人艳羡。唯有周毅,还是以皇子的身份居住在寒柳宫里,当然也有大臣上奏说这不合规矩,但都被周颜夕驳回了。
他是天底下权利最大的男人,这普天之下的事,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有不能做的。既然那帮迂腐的臣子这么着急大皇子的婚事,那周颜夕就遂愿大方地为他办一桩。
隆昌王朝二十一年腊月三十,俗称小年夜,天子秘密下令按婚宴大典装扮寒柳宫,且不可对外宣扬。宫女侍卫们尽可能快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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