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再下(2 / 3)
回答,他转动黑色的眼珠,曾经耀眼的眸子,而今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它们紧盯着肖维的时候,让他有种会被万箭穿心的错觉。
“你过的好吗?”陆立的嗓音比十年前更低沉了,肖维不愿去猜测他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似乎这样他心里的负罪感就能减少几分。
然而陆立并不想让他好过,没等肖维回答,陆立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我过得很不好,向亦衡从来不把我当人看。”
镜子里的陆立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这让他看起来有种微妙的邪佞,本是一潭死水的人忽然就活了过来,且攻击性十足,肖维觉得他下一秒似乎就会拿着刀上来扎自己几下。
“你可快活了吧肖维,真羡慕你。”
陆立察觉到握着他肩膀的力量变大了,昨夜向亦衡留在那儿的咬痕被捏的生疼,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肖维喉口发紧,原本清亮动听的嗓音喑哑晦涩,他几乎羞愧到死去:“对,对不起陆立,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保证,我不会再......”
再他要保证什么的时候陆立突然抓住了肖维放在他肩上的手,陆立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干燥且温暖,手背上有条淡色的伤痕。
肖维盯着那条小小的疤痕哑了声音,他不知道陆立身上被戏服遮住的地方是不是还有更多类似的痕迹,他也不知道这些年陆立是怎么熬过来的,仲怔间,耳边响起了陆立冷淡的拒绝。
“不要再保证什么了肖维,你我都明白,你什么也保证不了。”
......
戏拍得很顺利,连导演都感到意外,陆立的表现出奇的好。该严肃时严肃,该多情风流时迷人至极,该决绝时又让人心碎,连家破人亡时的茫然震惊都十分到位,反倒是与他演对手戏的肖维——赵青岚该有的恪己守礼,情难自已都差了很多火候。虽然也是为了吃饭搞热度,刻意从音乐界跨行来演电视剧,但他的表现着实让人不满。
导演碍着面子不好明说,只是让他私下里多跟陆立对对戏。
肖维木着脸不予回答,他疑惑陆立的表现,却隐隐又猜到了答案。
空闲的时候肖维去找陆立想说说戏,然而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
今天他们在郊区的一篇小树林里取景,虽说树林不大,但枝繁叶茂,肖维找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影,未免也有些烦躁。
正要放弃,却听右手边不远处传来了压抑的呻吟。
低哑,带着点呜咽,撩人心弦。
......
陆立没想到向亦衡所谓的探班居然是拉他来野战。
整洁的戏服被拉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了里面一大片深蜜色饱满的胸膛,被玩弄过头的乳粒硬是大了一圈,跟葡萄似的缀在鼓鼓囊囊的胸膛上,无论是掐弄舔舐,都能将那两块被啃咬至红肿的胸肌拉扯到变形。
陆立被抬起一条腿压在毛糙的树干上,在向亦衡草草扩张闯进来时漫无边际地想,待会儿戏服脏了该怎么像剧组解释。
皱眉忍住了开始时的疼痛,被调教了很好的身子没多久便自动热了起来,陆立抓着向亦衡的衣服堪堪稳住身体,在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击中尽力忍住呻吟。
衣服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昨晚还未消退的痕迹,圆润坚实的臂膀半遮半露,在古装戏服宽大的领口中随着撞击时隐时现,让向亦衡看的牙痒痒。
粗长的顶端不断撞击陆立敏感的前列腺,他柔韧的腰身被死死扣住,背部一下又一下撞在树干上,顿顿的疼。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兴奋了,陆立原先安静地性器也颤微微地立了起来。根部扣着的银环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陆立在堆积的快感里挣了挣被抬高压着快要麻木的腿,然而只是惹来了更加暴力的操弄。他空洞地望着头顶斑驳的日光,额头的汗流到颈侧,又被身上干他的人一一舔尽。
他没办法高潮,就算求向亦衡,那个男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陆立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在向亦衡陡然凶狠地撞击中不受控制地绞紧后穴,向亦衡被夹紧爽的不行,嘴里又不干净起来,婊子、母狗的叫他,陆立被吵的头昏脑胀的,又没办法说不,被箍住的性器没法满足,他便只能继续紧缩后穴,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痛呼。
终于,身上野蛮的掠夺者在陆立刻意绞紧的蜜穴里射了出来。
向亦衡没急着退出来,他温存一般地抱着陆立,也不去管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陆立的性器,他也没必要去照顾一条母狗的性欲不是么?
他高兴了就会让母狗射精,没兴趣管的时候,陆立就得咬牙憋着。
射精后半勃的阳具在陆立温暖紧致的肉穴里又来回摩擦了几下,向亦衡拥住暂时脱力快要站不稳的陆立,亲昵地在他耳边低语:“我看见你那个漂亮前队友了,就在咱们左手边不远处的那棵树后面。”
陆立没什么反应,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和精神早已经无暇去关注无关紧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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