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念中-1 车轱辘(2 / 3)
醒,赵鄞急忙丢了杯子跑到床边去看,只见那些人眼疾手快地把药喂进了昭贵人因着喊叫张开的嘴里,黑乎乎的药汤灌一半洒一半,但好歹也算是让人喝进去了,有太监动作麻利地将人四肢绑上丝帛拴在床柱上,事先准备好的布团也堵进了昭贵人被掐着不能合拢的嘴里,布条勒过嘴唇,彻底掐灭了贵人吐出药液的念头。
赵鄞看他们利落地做完这些事,随即皱着眉挥退了围了一床的人,他看见万寒昭起伏的胸膛上红艳艳的乳粒,右边那个插着一根细细的银针,他瞪了一眼岑南,想拔又不太舍得,心里头还有点懊悔没早点给万寒昭的乳头穿洞,现在居然叫岑南抢了先。
赵鄞越过岑南去看床上满头大汗的男人,他凌乱的黑色长发铺了满床,几缕发丝纠结着粘在脖子、侧脸上,他浓眉拧得死紧,薄削的唇因为布团和勒着的布条合不拢,整个人是一副反抗过后精疲力尽的模样,赵鄞叹了口气,他伸出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横穿万寒昭右乳的那根银针,看着昔日的君子剑痛苦地绷紧了身子侧过脸发抖,“你看看,何必折腾地这么难看呢,你若是懂事些,咱们可快活多了。”
万寒昭不理会他,熬过一阵痛楚后,他睁开了紧闭的眼睛,沉寂的黑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暗色,他木然地看着门外,从他的角度望过去,他能看见院子里大片大片的粉色海棠,一阵风吹过,外头便起了粉浪,一阵一阵的,让他黏腻的身体似乎都清爽了些。
万寒昭还没来得及想起往年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眼前的景色就被一张精致美丽的脸挡住了,他看着岑南左眼角下方的那颗泪痣,脑子里闪过他亲吻那颗痣的画面,他不太清楚那是幻觉还是真事情发生过的,但这些也不重要了,是真实或虚幻并没有差别,他连什么时候开始被岑南当礼物送人都没意识到,是真是假又有何意义?现在想来,也许心里头的那些喜欢恐怕也不太真,毕竟自他遇到岑南以后的日子就浑噩的厉害,他搞错了善恶,信错了人,所以现在落的这番地步,也实在是怨不得别人。
就是可怜了他的家人,因为他犯的错白白丢了性命。
一百二十三口人,昨日午时已经没了吧……
爹,娘,孩儿不孝......
万寒昭眨了眨眼睛流不出泪,嘴巴里干涩的布团堵得他说不出话,刚刚喝下去的汤药更是苦得他心颤,被困在这宫里四个多月,他想尽了办法想要逃走,但脚筋断了行动不便,内力被封,他连赵鄞都打不过,更何谈逃出这里里外外护卫严密的皇宫。
而眼前人的这张脸,真叫万寒昭看了更觉难以呼吸。
“阿昭,你饿吗?”
他饿吗?
他当然饿啊,从昨天被赵鄞抽了鞭子开始他就没吃过东西了,除了天子肮脏的精液和几口水,他就没能离开过这张床,今日一早他又被人拉起来拉扯了半天压着喝药,万寒昭想到这里又眨了下眼睛,他的胸很痛,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蔓延到了胸膛,一根根经络紧绷着,胀满了什么东西一般,急切地想要破口而出,但又找不到出口。
他又饿又累,想睡觉,又被闹着吵着,胸口也疼的让他睡不着。
万寒昭浑身都疼的厉害,但唯独胸部更甚,他没法回答岑南的问话,又不想看他,就只能放空脑袋盯着岑南张阖的红唇发呆。
“你要是安分些,我就解开你,帮你沐浴更衣,给你上药好不好?”岑南温柔地帮万寒昭理了理凌乱的发,他用手背擦掉床上人额头的冷汗,在赵鄞掰开万寒昭双腿想艹他的时候制止他,“先给他洗洗,那么脏你也下得去手,待会儿用完膳一起玩。”
万寒昭感觉到掐着他大腿的手拿开了,他木然地想,是了,他们俩向来都是一起玩的,也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觉睡,他很累,后面还肿着,要是再没有休息,他估摸着今晚他得晕过去,要是这样便更加不好了,无论是被针扎醒还是被鞭子抽醒,都算不上好事,太痛了。
他的脚踝被松开了,万寒昭想说不用费事,他的脚已经废了,根本用不着绑,他将来要是能正常走路已是很了不得;他还想建议二人,他们应该绑住他的膝盖,因为他用那儿撞人也是很疼的。
“阿昭,我解开你,我们去洗漱吧。”岑南放开了万寒昭满是淤痕的手,看着他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加深了眼下青黑的阴影。
岑南最后才解开了万寒昭干裂的嘴,布条上艳红的血迹让他抬了抬眼皮,岑南看向赵鄞,在对方“我也没办法”的耸肩示意中决定不去深究。
他与赵鄞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般亲密,说难听点,不过是合伙享用和控制住万寒昭罢了,明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可是不会好好相与的。
岑南运功抱起床上高大结实的男人,看他安静地倒在自己怀里,岑南心底生起了不为人知的满足感。
......
简单地洗漱过后,万寒昭还没怎么喘过气就又被赵鄞抓着往床那边拖。
他身上新换的黑色长袍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淤痕遍布的结实身体。
床铺被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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