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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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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自那天起就成了永乐宫的首领太监,他暗中不知道抹了多少冷汗,还私下送了新君身边的大宫女云珠一对临安皇宫里搜出来的白玉手镯,“好姐姐,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楚怀风摆明了对这个前朝废太子十分厌恶,除了他之外的时姓王族基本都斩首示众了,除了有那么几个逃掉的。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容贵人更像是一个宠妃,这恩宠就没断过,楚怀风一直没让楚镶的女人们过来,还不给奴才们碰他,这可难办了。

云珠只是冷笑,低声道:“该怎么着便怎么着,别饿死就好了。”

王喜只能讪笑,为着这事,他都遭多少白眼了,明里暗里地被骂是服侍时家妖人的阉货,这可真的冤死了,王喜暗中跺脚怒骂。

他低着头,垂头丧气地走回永乐宫。要不说临安王当真下流无耻,百年前这永乐宫还叫勤政殿,是临安皇帝接受内臣议政之地,如今到成了淫乐之处了。但是楚怀风也没有把宫殿的名字改回去的意思,只喜欢用这永乐宫的典故来时常对着那废太子说,当真无聊至极。

穿过重重殿门,总算回到那破败的内宫,只见容贵人呆呆地抱膝坐在门槛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玉瓶。

王喜眉心一跳,几步跑过去,一下就把那温润玉瓶抢在手里,往里一看,空空如也。

“这是个什么?“

时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扶着门边慢慢地站起来,这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似乎太过艰难了,待到完全站起来后,他一个字也没对王喜说,只一拐一拐地走回殿内。

不管这太监如何讽刺怒骂,时容都一言不发,只是躺回床上,把自己藏到丝被里。

这宫内的秘辛,楚镶国的人又怎会知道,楚怀风不准他自戕,但他可以选择病死。时容轻轻地吞咽了一下,喉咙里秘药清苦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眉。

不知道闫旸可曾逃得出去,时容半睁着眼睛,忍不住地胡思乱想,要是闫珉知道他竟成了这样的人,不知道还会否愿意做他的兄长,但待到将来病逝之时,想必兄长也早已投胎转世。

没想到四年前匆匆一别,竟是再也不能相见。

那太监尖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时容忍不住把自己缩得更小,这是楚怀风来了,王喜为了怕被怪罪,估计不会在楚怀风面前提起那个玉瓶,但就算楚怀风知道了,时容也想好了说辞。

王喜果然是不敢说,要让新君知道他办事如此不济哪还有命在。他把玉瓶揣到衣袖里,“陛下,容贵人正歇息着呢。”

楚怀风解下玄色绣金丝的披风,随手丢到王喜头上。

他进殿后也没有去看时容,只坐在一楠木镶螺钿贵妃榻上,亲自冲泡了一壶茶后,才淡淡的说道,“明日孤将在永乐宫设宴款待此番推翻时家的功臣,贵人作为时家余孽,本也不该出席,只是洛家家主洛珽想见你一面——”

“洛家?”,时容坐起来,脸色惨白。

楚怀风轻笑道,“洛家,便是北漭山一役的大功臣。”

时容茫然地低下头,楚怀风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更是畅快,一边走向塌前一边继续说道,“可怜了闫家,当真是对临安王忠心,可惜,却是最被猜忌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人,羞辱他的快感逐渐被欲望取代。他猛地把时容拉起来,紧紧地抱住,手揉搓着他的腰臀。楚怀风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孤知你伤势未好,也不为难贵人,只要用贵人的嘴好好地纾解一番就好。”

说着,他把怀中人的单衣撩起,一手探进去,揉弄着那娇嫩的私处,“若是贵人不愿意,也好办,只要明日穿着贵人品级的宫装,给孤的臣子们敬酒就好。”

这是要威胁他穿着女子的裙装在群臣面前羞辱。时容喘着气,忍着下身那粗暴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把楚怀风的腰带解开。

楚怀风把手撤开,抱着他,让他跪到地上,而自己则端坐在床边,他摩挲着时容的脸侧,仿佛那是什么理应被握在手里亵玩的玉器一样。

时容眼眸半垂着,身上衣襟已然被弄得大开,嫣红的乳尖若隐若现。他继续应付着那繁复的腰带,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再快一点。

猝不及防地,那巨物硬挺地弹了出来,直抵在时容的脸上。时容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点,但双手还是依言握住了这粗大的阳物。

楚怀风眼眶发红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时容咬着下唇,手犹犹豫豫地套弄着,偏生动作又很轻,非但没有纾解半分,反而更令人被欲火烧得痛苦万分。

楚怀风再也忍不住,伸手捉着时容脑后的长发,拉扯着,逼他把脸仰起来,“看着我。”

他从没这么认真地看过小太子的眼睛,这真是世间最美的一双眼睛,那充盈着泪意的眼睛,本应是春色无边,但那漆黑的瞳孔却犹豫一潭绝望死寂的死水,没有半分波澜,更让人想把这潭水毁尽了,挖空了。

他低头亲吻他,动作极其粗暴,他也不怕时容被他弄坏了,因为这本就是他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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