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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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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足了太子妃。”

时容身体愈发不好,晚上咳得睡不了,胸腔的刺痛越来越明显,有时痛得好像在被用冰锥刺穿,全身被裹在冰窟窿里。但不管夜晚如何,白天里他总是要强撑精神,从侍卫手中拿过那精致食盒,在地牢度过漫长的白天。

闫旸皱眉看着他的面色,他晚上是守在时容门外的,自然也知道他的病况不是寻常,但劝了几次,小殿下都只说是受了风寒,不用医师来看,更重要的是,不要告诉兄长。

“如今兄长定是百事缠身,我不想他为了此等小事而分神,再者,这不过是小毛病罢了,天气寒冷,总是病症难消,想来开春就能好了。”,时容是这么对他说的,闫旸也知他说的有道理,但看着时容惨白的脸色,就连嘴唇都是没有一丝血色的,心下更是不安。

时容看着准备好的食盒,伸手去拿,突然一阵晕眩,几乎摔倒在地,闫旸眼疾手快,立刻就托住了他,“殿下,今日就由我来送吧。”

时容睫羽微颤,“不可,洛珽说过,若有一日不见我,就再也不会说出时迁的下落。”

“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说罢,推开闫旸搀扶的手,径自走去地牢。

地牢内,洛珽见他一日差过一日的脸色,一股郁结之气顶在胸口,直教人痛苦难当。他忙拿过食盒,让时容躺在被褥上。

“等到你再也走不动那日,你觉得他们还会给你下来吗?”,洛珽恨道,“如此一来,你现在这般行事又有什么意义。”

“到那个时候,下来的就会是闫旸,”,力气在流失,时容阖上双眸,呼吸细弱,“我求你,等那一天到了,如果还不够一个月的话,都放了时迁。”

洛珽用棉被把他包好,手让他的脸枕着,缓缓道,“若是我现在就告诉你时迁的下落呢?”

“可如今大局未定,我也不想时迁被牵扯进来。”,时容小声说着,身体寻求温暖地往洛珽的方向靠的更近,轻薄的气息呼在他腰间。

洛珽看着他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好像永远也不会再睁开了一样。

见他睡着了,洛珽也不吵醒他,只拿过一旁的食盒,打开木盖,木盖里面是平滑的木板。

洛珽咬破手指,在上写道,“时容病重。”

至于时迁——既然时容不想亲弟现在被卷入,那他就不提,只要是时容所希望的,他都会满足。

但小殿下不能死。

他又写道,“我要见闫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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