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 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2 / 11)
天气也很正常,按理说应该尽快让乘客下机,怎么会不能
下客呢?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很抱歉。我们航空公司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整个机
场的航班都被暂停了,我们也很无奈。」
乘务长是个年近40左右的高个女子,有一张温柔娴淑的方脸,讲起话来也委
婉动听。她很耐心地为我们做着解释,虽然她自己也并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这种
低调的态度却赢得了部分乘客的谅解。
头等舱里的客人生气虽生气,但他们毕竟素质比较高,抱怨了几句之后也就
算了。后面的经济舱乘客可没这么好打发,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办,可是
受不起这种耽搁,当场就有几个刺头儿站起来,大喇喇地质问空姐,几个年轻的
空姐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场面,还有人被乘客骂得当场哭了起来。最后还是乘务长
亲自出面,耐心地进行了解释与安抚,并承诺给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时,再附赠旅
程积分返点,这才平息了那些不满的声音。
不知道是乘务长的安抚,还是航空公司附赠的礼物起了作用,经济舱的声浪
渐渐降低了下来,头等舱里的客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些不着急的干脆重新
盖上毯子睡了起来。
飞机延误了,杨乃瑾与白莉媛倒没什么,她们又没有什么急事要赶路,只要
有我在身边就满足了。我和梅妤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这次延误事
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澜。我不清楚梅妤是怎么想的,
但我不禁有些担忧,这是否意味着什么?难道有人要对我下手了吗?对方是谁?
淮海市,苏老,甚至是组织?
我警惕地观察了下机舱,乘务长和空姐们正忙碌地分发着食物和饮料,驾驶
舱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气氛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感到杀意,经济舱内时不时传
来乘客们大声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喧闹但井井有条,可见这名乘务长的应急管
理能力。
梅妤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好像是随意走动一般,不经意地走到乘务长身边,
摆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与其攀谈了起来。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梅妤高
贵的气质,很快就博得了乘务长的好感,看她们交流起来很愉快的样子。
我转过头,凑到窗边往外一看,A320是停到了登机口,但相连的通道却没有
架起来。飞机左侧的场地上空荡荡的,说明自我们之后就没有新的飞机降落了;
而右侧排了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机,从机身标识来看有南航、国航、亚航、美航、
汉莎等,看起来它们的情况跟我们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没有连接到登机口,看
来被限制下客的不仅是这架飞机。
我松了口气,从这点来看,机场的行为并不是针对我们的。只不过,又有一
个疑问涌上心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将整个机场封锁住,这里面
到底有什么预谋?他们想对付谁?
这个问题在我脑中萦绕了半天,但是始终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时梅
妤走了回来,她手持着手机像是跟谁通话般,只看到她时不时地点点头,并没有
多说什么话。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她表情肃穆地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站起身来,
装作帮忙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两人互相交谈了几句,我重新坐回位子上,但脑海
里再次掀起阵阵波澜。
从梅妤从乘务长那里得到的消息,海东机场在半个小时前接到上级的命令,
出于特殊原因必须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飞机一律更改航向,禁闭令的时间持续1
个小时。这种禁令虽然也有发过,但都是因为气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况
一条都对不上,所以乘务长也不清楚,这条禁闭令究竟是因何发出的。
但梅妤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刚才打了个电话给燕京那边,通过在要害部门的
一位朋友得知,中纪委打算在今天将从海外归国的吕江带走,根据他们掌握的情
报,吕江的私人飞机会在12点左右降落海东机场,所以这一切的布置应该是为吕
江准备的。
我坐回了位子上,机舱内的乘客们各怀心事地等待着,但我的心思却不在这
里,而是怀着一股难以说明的心思等着那架飞机的降落。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应该
高兴才是,因为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网了,但我不知为何却提不起精神来,这
个结局来得太快,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吕江一旦落入纪委手中,必将成为撬开淮海市大局的一个支点,这个是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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