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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吃(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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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进入梦乡的妹妹在心里喃喃着。

可就在这时,姐姐把话头转到了十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案子上。那是检查院刘

科长的儿子被杀案,凶手还是男人亲自抓到的。由于死者的姐姐刘畅和妹妹是非

常要好的同学,前几天她还和姐姐在街上碰到过她,当时看到刘畅的情绪很不好,

所以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法问出口。妹妹对好同学家里发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

更关心它的结果。因此,姐姐的话头一开,妹妹睡意顿去,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

来……

女人的问题叫男人好一阵的沉默。

“这个案子还在补充侦察,据说是证据不足。”漫长的等待后,从男人嘴里

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点儿就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姐姐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局里直接办理的,大概是还有些

细节要最后核实一下。”男人回答的口气尽管很淡,可是怎么叫人听起来有一种

……是什么呢?妹妹还没有琢磨出味儿来,男人一句我们睡吧!叫三个人都闭上

了眼睛……

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八

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悔,那还需要再补充什么?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和刘

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哪!”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后,杀人者被判处有期

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四年以后,没了工作,倾家荡

产的,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怒!急!气!愤!得了癌症,

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

…可最后只落得劳燕纷飞。而凶手,在刘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

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此案是真实的……)

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

大的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

刘家的事好象离男人的生活还远,可以把它放到一边暂时不去想它,但是男

人在家里的处境却好象有点难了。怎么说呢?如果你家里也有个人每天早出晚归,

一天都不见个人影,而你却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你会怎么样想?又会怎么

做呢?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问过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也没对男人所作所为表现

出任何的不满。相反,她们象似约定好了一样,全都对这个本该主动承认‘错误

’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连两个平时最能闹的两个小女也是一样。

虽然没有人问起,但男人从女人们那不经意见的表现里读懂她们的心思。男

人也没去解释什么,尽管他知道哪怕他随便找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人们

都会相信,但是男人还是决定等时间来做最后的说明。

塞北的风很快就变得象刀一样的锋利,漫卷的雪花又让草原早早地进入了寒

冷的冬天……

喜欢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赏着雪的舞蹈。“李平——你的电话。”走廊里

许姐的喊声把男人满满的兴致打断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四节 难了(2续)

第四节难了(2续)

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话筒,可还没有等他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

了隐隐的却很是清脆的笑声。“这声音有点耳熟?”男人的心里一跳,把话筒放

的嘴边:“喂,我是李平。请问是哪位找我?”

话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象是刚才男人听错了。

“喂!”没得到回答的男人只得继续联络。可是又等了一阵,静静的话筒里

依旧没有人来回应。“喂!”男人对着话筒提高了声音,同时也拿着话筒疑惑地

左看右看了一番。“怎么回事?”男人心里犯着嘀咕。如果不是刚才那似曾相识

的笑声的吸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喂!”很吸引人的笑,叫心里痒痒的男人再一次的尝试。

“你是李平吗?”就在男人即将放弃的时候,话筒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回声。

“啊……是的。我是李平。”有人说话当然是好事,可这回怎么是男人迟迟疑疑

了起来?

要说换了谁也差不多会如此。因为那一端传过来的声音不仅和刚才的笑声相

去甚远,虽然它也能让你听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那声音含浑中带着闷闷的沙

哑,似乎还有着饱饱的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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