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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手上的齿痕能清楚的证明昨晚的经过(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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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尸体,我妈也没有看到,当我们从老家赶到煤矿上时,我父亲已经被塞到炉

子里烧了。他采了一辈子煤,最后被煤烧了。

按着当时的规矩,我妈领到了一笔少的可怜的丧葬费,然后接替父亲的班在

煤矿当了一名职工。据说本来应该是由我来接的,但我那时太小,于是就只有我

妈来接班了。我妈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醒目的漂亮,虽然当时已经有了我这

么大的儿子,腰肢却仍然纤细成一束,好象用力一捏就要捏断似的。当时办理我

父亲后事的领导想了好些时候,也想不出黑黑的矿井上哪里有适合我妈的岗位,

后来他说:「那个谁,咱们矿上在东城盖了几栋别墅,你去帮着看门吧。活不重,

就是一天到晚离不开人。」

于是,我妈带着我,就来到我们乌海有名的东城别墅,当了一名别墅的看门

人。

我爸名叫乌驴,这是他的真名,我家的户口簿上就这么写着呢。他娶我妈的

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而我妈当时才十八,长大以后我总婉惜我妈一朵鲜花插在

了牛粪上,可是我妈说:「当时不嫁你爸怎么办?全村就他挣的钱多。」你瞧,

我妈就这觉悟。我妈嫁给我爸很快就生下了我,当时她还害怕我象老爸一样老黑

粗傻,只到看到我粉嫩粉嫩地降生才松了一口气。生下我以后,我爸害怕妈在农

村被人欺负,就带着妈和我来到矿上。一直到六岁,我都是在漆黑的矿上长大的,

每天看着缆车上上下下,我的玩具就是堆的到处都是的煤阡石和漫山遍野的野花

野草。本来我爸准备让我在矿上的小学读书,可是后来出了一件事,我和我妈不

得不回到乡下的老家。

直到我爸被煤堆掩没。

出的那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因为那件事,我才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还得从洗澡说起。

小小的时候,我妈在家里给我洗澡,拿个大盆子装满水,把我放在里面,一

边洗还一边逗我玩。那时她刚从乡下来,不习惯去矿上的洗澡间。等给我洗完了,

把我从盆子里捞出来,然后她再坐到盆里洗。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我四岁,我爸

说:你还是去矿上的大澡堂洗吧,水又热又不花钱。我妈说:怪害臊的,那么多

女人都光着身子。我爸说:又不是就你一个,谁看你啊!可是后来我妈还是去澡

堂洗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我妈洗澡的时候,总有人扒着门缝往里偷看。

我妈去澡堂洗澡,少不了也要带上我。也还是用大盆装满水,我妈赤身裸体

地蹲在旁边先给我洗净,然后拿个球让我跑着玩。我记得妈妈的乳房很翘,头上

有乳晕很大,看了我就想吃奶。我用小手摸在上面妈也不理我。有一次她蹲在我

跟前给我洗鸡J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下面跟我不一样。原来妈妈是没有鸡J的,

还长了那么长的毛毛。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男女的区别,就伸手去摸她下面的毛毛,

吓得妈一下子把我的手拨开了。当时澡堂好多女人都哈哈地笑。

女人们洗澡时间比较长,澡堂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人影,乳房或大或小,或

挺或垂,所有的女人都无所顾忌地走来走去,大着嗓门张家长李家短地说笑,我

在一群女人堆里走来走去,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想看什么看什么,谁也不注意我。

到我六岁多的时候,我妈还是照常把我往澡堂带,只是不再拿盆了,把我摁

到水笼头下面洗干净,就任由我跑来跑去地玩了。那时我妈跟好些女人都熟了,

也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有时还把家里的衣服带来洗。我妈洗衣服的姿式很漂亮,

她雪白的臀部翘着,使劲地搓动盆里的衣服,胸前的两奶子一晃一晃的,可好看

了。

有一天去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见到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拿

着小剪子,正剪腹部下边的毛。当时我就站在她前面,那个胖女人就好么盘腿坐

着,胸前的两奶子象布袋子一样垂着。她右手拿着小剪子,左手把黑毛揪起来,

然后咔嚓一剪子下去。我站在她前边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女人的

身体,我看着她细细地修饰着阴毛,忽然觉得原来女人和我是不一样的,我长着

鸡J,而女人没有,女人的身子底下竟然露着个洞。我的鸡J是撒尿的,她没有

鸡J该怎么撒尿呢?

「阿姨,你的鸡J呢?」我憋不住了,大着胆子问。

那个女的(后来我知道她姓徐)这才发现我已经看了她老半天了,她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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