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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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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说地起了反应,他登时攥紧了手中杯盏。

只是极其细微的一瞬动作,那斟酒的妇人却似察觉到了,借收酒壶的动作掩嘴一笑。

弯起的眼角暗藏着风情万种,最最要命的是那似有若无的一瞥眼,撩拨得黄老爷下身怒涨,也亏得那繁杂沉重的官服能稍微压制着,被束缚的肉棒极度叫嚣着要狠狠插进那美妇的柔丘里,抓住她的两只小脚,在这酒桌上将她肏得再也走不了路才好。

若是此时站起,黄大棒老爷当堂发淫的故事也许将成为益州说书人的新话本。

不可不可,朋友妻不可戏,朋友妻……

黄履一杯酒灌下去,却似在欲火上浇了些油,愈发口干舌燥,强忍着不适匆匆进了些吃食,便借口醉酒告罪去歇息了。

甫一接触到被褥,浑身的不适便蔓延开里,主要是下身,硬涨得发疼。

黄履皱着眉靠在床柱上,单手握着自己的孽根撸动起来,没几下,龟头已经有些许透明淫液渗透出来,润着手掌发出“啧啧”的淫靡声音,柱身抹着淫液泛出光泽,像是被打磨好随时准备上战场的缨枪,蛮横地仿佛空气都被侵犯了一样。

知府夫人柳随春在敲门无人应答后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口干舌燥的画面,她当即掩门挥退了身边的奴婢,“黄大人这是已经睡下了,我们还是先回去罢。”

端着汤水的女婢没有看清,信以为真,乖巧地低头应了退了出去。

隔着房门都能感受到屋内男人的热度和气味,阮夫人挥袖给自己脸颊扇了扇风,待面色如常后才缓缓步回席间。

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黄履睁眼看着房门,刚刚似乎是有响动,现下看却是好端端的,许是自己身体不适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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