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继女入房 撞破偷情(2 / 3)
进去后竟自行出了外间,把屋子的门也关上了,留她一人对着内屋的门呆站着。
阮清秋好歹也是官府的嫡亲大小姐出身,哪受过这样的冷遇,心下只觉得鄙夷,那女人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后竟不会管教下人、教些礼数么?
她的面上瞬间再显几分不悦,脸色更加冷,这短短的几瞬已经让她决定转头就走了。只是她刚转身,就听见里面“叮铃铃”的铃铛响声不断,那声音轻微却剧烈,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布了什么局想陷害她罢?她想起青莲平时和她咬耳朵说的那些后宅话本,心下一凛:爹不在,那个女人竟恶毒胆大如斯!
再想想那些丫鬟的怪异举动,她顿时想快步离去,却又想起她已经中计。众目睽睽之下,她步入了这间屋子,倘若柳随春真出了什么事,死也得赖到她头上。
思至此,她不悦地转身再仔细一看,那内屋的门竟没关严实,透着缝,方才响铃声就是这么传出来的。现在凑得近了,还能听见屋内那妖妇濒死一样的呻吟声。
阮清秋顿时蹙眉,该不会真拿命来害她名声罢?
她抖出手帕捂住口鼻,轻轻推开那扇门,屏住气息迈进那间屋内。
她原本是怕屋内有些什么毒物会害人,只是万万没想到看见的场景比寻常毒物还要辣眼万倍。
屋内熏香轻烟缭绕,隔着手帕都能闻见一股甜腻至极的恶心味道。父亲为讨妖妇欢心重金寻来的丝织绣花屏风立在屋中央,雪白的布料后透出隐约的人体,一双挂着铃铛的小巧玉足正挂在雄健有力的手臂上晃动着,而那双手臂的主人正卖力地前后顶弄着玉足的主人,惹得她阵阵娇叫。
而那个男人的裸体已然全部在屏风遮挡范围外,才被她从头到脚看了个真切,最叫人恶心的是那两人正在做的事情,那手臂长的玩意时而在屏风外时而狠狠捅进屏风遮掩的人体内,再加之那隐秘黏糊的水渍声,就像是敲在木鱼上的棒槌一样一下下敲击在阮清秋的脑内,令她骇得大睁着双眼捂着口鼻一声也不能出。
就在此时,那本该奋力蛮干的男人放缓了速度,竟转头看向了她。
嗬!
阮清秋吓得腿一软,后退几步堪堪扶住门扇稳住身体。
接着猛然涨红了脸。
想羞赧、想怒骂、想冷斥……
种种复杂情感的涌来让她措手不及,竟难得地在外人面前显现出狼狈来。
做坏事的是他们,为何这般失态的是她?
她定定神准备开口呵斥,刚发出声音便见那男人一个用力的顶撞,使得那妖妇又一声千娇百媚的大声呻吟,将她的声音盖了过去。
“冤家……你这是要、肏死……奴儿呀……啊……”
“那柳奴喜不喜欢这样被插?这样呢?”健壮的男人扛着状若无骨的女人换着角度肏干着,看上去毫不费劲,简直就像是抱着团棉花似地轻松,只这团棉花老往下滑,他便时不时捞一下再用自己的身体牢牢钉着她,使得那女人脚踝上的铃铛乱响一通。
与此同时,阮清秋不悦地发现,那个男人竟用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眼里虽没什么淫邪的意味,可那嘴里明明是问妖妇的淫词秽语却偏偏冲着自己道出,连身下的动作仿佛也是有意做给自己看的一般缓进缓出,真是下流至极!
奸夫淫妇!
饱读诗书的阮小姐搜肠刮肚一番,也只找到这个适合骂他们的词语。
她用手帕掩住脸,冷冷瞥他们一眼,再不愿在这肮脏的场合待上片刻,拂袖离去。
黄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玩味地勾起嘴角,看她方才差点踉跄的步伐,这位小姐也没有传言地那么死板冰冷嘛。
感觉到他的分心,阮夫人迷离着双眼晃动着脚上的铃铛催促他:“怎、怎的,见了小的就要忘了大的?”
闻言黄履哈哈大笑起来,凑近阮夫人斑驳的红唇咬了上去,柔声道:“怎么会,我就爱阮夫人这种成熟风韵,饥渴的肉穴额外有滋味,吸得我的大棒舒服得紧。”
“又、又说荤话哄我……你欠我的……哼……”女人肢体在男人手里被尽情地亵玩着,娇媚的声音逐渐含糊成一声声哼叫……
——
“走了。”
小姐抛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等在门外的青莲顾不得和其他婢子道别,忙急急跟上。
她在小姐身后亦步亦趋,很想问一下小姐是受了什么委屈,但觑着小姐那前所未有的冰冷脸色,犹豫再三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
直到小姐进房,她关上门小心地开口:“小姐……”
“出去!”
像是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阮清秋缓缓神再次说道:“青莲,你先出去罢。”
青莲看着小姐疲惫的神色,心疼极了,夫人和小姐在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夫人刚来时特地给小姐叫去立下马威,小姐也只是冷笑连连,没有过这样复杂冰冷的面色。想必在屋内发生的事情远远比她所想的还要棘手很多。都怪她,人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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