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梦中换脸 假山亵花(2 / 3)
了心了,她先是怕了一瞬,后面却闭上了眼,这妖祸一样的脸,毁了其实也是好事……
黄履却给她吓得够呛,人在摔倒时都会下意识拿手护一下,这小姐却像昏过去一样直直得要将脸往尖利的小石子上划。
他连忙冲上前将她抱紧了,拿自己做肉垫结实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等男人忍痛的低呼声在耳边响起,清秋才像受惊的蝴蝶一般轻轻睁开了美目,鼻尖充盈着男人身上浓郁的味道,像是香囊的味混着些墨水的香味和一些不知名的味道,不难闻,这样紧紧的怀抱反而给她带来安稳之感。
“小姐怎的这般不小心,若是被石子划了脸,容貌毁了不说,那些杂草的草籽和小石子可是会渗进你脸上的伤口里,皮肉长好时,那些小东西便也一起长进肉里,草籽得了营养再破肉而出……”
“够了!”
清秋低呵一声,这男人说得好像他真的见到一样,描述得这般绘声绘色,叫她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脸上破皮长草的血腥样子,也想不起来当时为何也不挡一下了。
“小姐真是无情得紧,你如今是无事安好,在下为了救你可是摔得臀……嗯,那里,都要裂了。”
男人说话间的吐息喷在她脑后和耳朵上,烫人得很,清秋更加迫切地想回她平平淡淡的闺房了。
“关我何事!我又没要你救!”清秋只想快点把这个无耻无理的男人骂退,如果男人的脸在她眼前,她还要恶狠狠用眼神刮他几眼。
“小姐给我揉揉我好转了便能放开小姐起来了。”
这——这无赖!
阮清秋只被风流学子用情诗和眼神暗表过心意,还没见识过街上真正的地痞流氓,只在奴婢愤愤的言语中略知一二。只是当时她想,遇到这种不讲理的直接一走了之便是,何须与他们置气?
现在她遇到了,却是觉得怒火心中起,烧得她一贯的冷脸面具都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
“但是小姐定是不肯降尊纡贵用纤纤小手做这种事了,那就只有在下帮小姐揉揉讨回些奖赏了。”
没等清秋反应过来这话中何意,一双强有力的手臂边从她腋下绕过,轻轻拢上她胸前的酥乳。
随即便是一阵时轻时重的揉捏从身前传来,与此同时,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股滋味挠上她的背骨髓,叫她并紧了双腿,在男人怀里绷直了身子。
下流至极!!
阮清秋震惊之余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何觉得这男人面熟,他、他就是妖妇昨日房内那个奸夫!
他昨日衣冠不整鬓发散乱,加之那香艳场面过于刺激,竟让她一时之间没和眼前这个大病初愈的儒雅君子联系到一起。
他竟敢……!
这里随时都会有下人路过,阮清秋又羞又气,挣扎着推开他起身欲走。
只是才走没几步,又被男人追上抓住手腕,她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时他突然搂住她匆匆步入假山群中。
他要干什么?!
阮清秋骇极,还没张口就被大手牢牢捂住嘴巴。
男人低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的:“嘘。有人来了。”温热的吐息熏红了她的脸。
甚是下流……
阮清秋贵为一个饱读诗书的官府小姐,搜肠刮肚竟是连个像样的骂人词语也想不出来,说他登徒子都觉得是便宜他。
枉她平日里一贯是古井无波的模样,现下被这人激得骂又不会骂,还是在自家被偷袭,一腔羞愤无处发泄,生生憋得她脸通红。
黄履正探头回来,垂眸看见她露出的白玉似的脖颈和侧脸染上绯色,倒是觉得惊奇又得意,高岭之花竟如此容易害羞,只当她是脸皮至薄,哪想得她是气得。
手又不老实地往女子裙下钻去,一手松开她的嘴又拢上那柔软的酥胸轻轻揉捏起来,甚至嘴也忍不住贴上那暗香浮动的脖颈啃咬。
阮清秋哪能容忍他这般唐突行径,不顾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抬起绣花鞋狠狠往他鞋面上踩!!
“呜……哈……”黄履吃痛忍不住叫出声,只是恰好是初愈的身子,叫声虚弱,加之他反应快,迅速咬着那段脖颈收住了声。
只是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还是被惊扰了,停了下来,接着是犹疑慌乱的女声响起:“刚刚……是不是有人?”
一个嘶哑的男音明显带着意乱情迷回应她:“好端端的怎会有人叫?许是发春的野猫。你说好了生辰给我送大礼的,现下天公作美要下雨,天也要你从了我。”
紧接着是“啧啧”的亲嘴声和女子羞赧的低笑。
“一会我就要回后厨去,你可快些。”
“晓得了晓得了。”哗哗下起的雨点声将除衣的窸窸窣窣声也掩盖住,只是情浓时的低吟还是止不住地溢出。
假山另一头的两人这下哪里有不懂的,阮清秋更是几欲被气得笑出声:瞧瞧这妖妇手下教出的偷情鸳鸯!竟是直接白日宣淫!
她也不想再叫人了,冷笑着用力碾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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