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上被主人亲手清洗的狗(二)(2 / 2)
戚忧在他面前总是这么乖顺,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忠诚而无害。
洛轶松开手,戚忧才敢轻轻地咳了几下,把气顺过去。他喘息着,苍白的脖颈上满是刚才在铁环上蹭破的红痕。
洛轶的心又在理智之前感到了疼痛,这让他更加唾弃意志不坚定的自己。
作为弥补,他又调低了水温,把管子粗暴的捅了进去。
戚忧因为金属管头的侵入闷哼了一声,随即绷紧了身体。
掺着冰碴子的水对脆弱的肠道来说太过残忍,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止住自己的挣扎,用发颤地声音请求:“求您再……再摸摸……呜……摸摸……贱狗的……肚子……”
洛轶皱起眉来:“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贱狗……贱狗……”戚忧重复了两句他被教出来的自辱的自称,被痛苦占领了的脑子里实在想不出什么罪名,自己扯出一个自嘲的笑,“贱狗就是发骚了……您疼疼……疼疼贱狗……”
他的阴茎插着一根橡皮针,此刻因为过激的折磨软软地垂着,缩成可怜的样子,没有半点发情的痕迹,洛轶自然不信。
他胸口莫名得发紧,觉得有点焦虑,有点疼,又有点腻烦。
他的狗没等到主人的回答,又张了张嘴,但只说了一个“您”字就被洛轶打断了。
“够了。”狗主人的忍耐到了尽头。他把管子扔在地上,摘下了手套扔到垃圾桶里,踏出了清洗间,穿上了那双棉拖鞋,回头看了一眼被束缚在刑架上的狗。
“三十分钟,你自己弄开下来。弄坏一个地方罚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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