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活旧生活(上)(2 / 2)
批完,才放下光屏。
他走到他的性奴身边。
这个装置并不是最近添置的。他放了其他危楼的人,带着戚忧搬到市中心的这个别墅以后就打造了这个调教室,不再允许戚忧跟着他,只允许他的奴隶在这个调教室的各种刑架上被各种玩具或者男人调教、侵犯。
当然,他从来都关不住戚忧,刑架和大门换了又换,每当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戚忧总还是能溜出来跟上他、或者溜下楼去做饭,又老老实实地在他发现之前回到这间满是刑具的调教师里,做他乖顺的狗。
不过他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了。不过他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了。他需要担心的变成了家里的狗会不会突然发情,发作的性瘾会不会让他弄伤自己。
洛轶没有去动眼罩,他拿一双新的一次性医用手套戴上,一手用力按住戚忧不断快速起伏的小腹,另一只手握住了那个金属肛塞的尾部,指尖往穴口内侧抠进去,稳稳地用力,一把把那个金属肛塞扯了出来。
——这样的工作,他起初做得磕磕绊绊,总是担心伤到他的狗;但做了几个月之后,他也变得游刃有余,甚至习以为常。
被他扯出来的金属肛塞的前端,三不之闪过一道肉眼可见的电火花。
性奴的肉穴抽搐着,穴口稍稍收缩了一点,却不能完全合拢。洛轶抓住那些线,那些沾满肠液的跳蛋、前列腺按摩器、电击金属夹之类的就被他直接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板上。
他的性奴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泣音一点一点地吞回去,身体的挣扎也慢慢地平复下来。
洛轶这才摘掉那个眼罩。
被黑暗笼罩久了,刺眼的灯光让奴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强迫自己努力睁开。
奴隶在情欲的余韵中产生了某种的幻觉,好像他的主人会伸出手来,替他挡住那刺目的阳光,就好像他遥远地记忆里发生过无数次的一样。
但他的主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痛苦和挣扎,没有任何动作。
良久,奴隶终于从漫长的折磨中恢复过来。他的瞳孔慢慢聚起焦距,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
“吃饱了?”洛轶平淡地问,然后解除了刑床的束缚装置,转身把手套摘了,扔进垃圾桶里,“去把你的洞都洗干净,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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