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一(肉)(2 / 3)
“吵什么?本王还没死呢!”他那日发狂之后,便有些神志不清,抬回家的时候更是直挺挺的一动不动。被御医灌了躺药,躺了三天才好。
“王爷……”
他望着那一大群梨花带雨的坤泽,只觉得厌烦。只是自己损了太多元气,还不得不同这些人双修采补,亦是处子为最佳。左右府里是还是处子身的就那么几人,他便不耐烦的让下人安排自己沐浴净身,让那些坤泽去他修行的房间候着。这几人心里都明白,王爷这次阳气亏损,非要人双修不得,自己如今走运,不但会被王爷亲自开穴,还有可能赏液,说不得能就此得宠。这后院里好些个人还是被玉势开穴,却不曾真的钱坤之合,彼此暗自较劲要使出浑身解数第一个承欢。
这些人在镇北王眼中倒没什么区别,彼此彼此不过各取所需,谈不上什么真情。既然那秦家子已经被退货两次,第三次便给秦大人个面子,从他们家的先开始。
那炉鼎自然激动得浑身发抖,却又按耐着唯恐失礼。这已经是第三次王爷召他侍寝,他这么多次看着镇北王的乾元身,早已春心荡漾,又想到自己怕是要得宠了,便又湿了一分。镇北王便将人揽入怀中,手解了他腰间金链,拔出那塞穴玉又插入模仿交合之姿,这炉鼎就扭动起来,一面低声叫道。
“王爷玩儿得臣侍好痒。”
周围跪着的坤泽见此,也都纷纷起了淫性,忍不住双腿摩擦起来。
“王爷,臣侍的骚穴痒。”他一边扭动,一边半真半假的呻吟,这套必然是那秦大人家在送他进来前教的,这处子穴必然也是经过一番调教,饶是初次承欢便知如何配合着深入。
镇北王这时却将他送开,把塞穴玉塞回去,又换了另一个人以塞穴玉玩弄,那秦家子突然失了抚弄,浑身空虚的不行又有些愤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好继续跪着,一面加紧下身唯恐没有金链固定的塞穴玉掉出,等王爷将所有坤泽的泽穴都弄了一遍。
“罢了。”
“王爷……”那几个坤泽被这般玩弄,都以为自己今天必成好事,怎想镇北王又停了下来。
“你们若是需要根家里有个交代,本王便让人用开穴玉给你们开身。”
那几人只好又重新跪好,不敢再多言语,等着外面伺候的下人进来将他们带走。
“王爷,当真不需要……”那收了钱的下人又忍不住催促了一句,自己这些日子收了左右几十两银子,那秦家公子可许诺要是事成了就再赏一百两。”您身体金贵,这处子身炉鼎正滋补。“
镇北王冷冷一笑,轻声道:“……来人,把这奴才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扔出府去。“
那下人立刻跪地求饶,’砰砰’磕头,却还是被王爷亲信拉出,在正院人来人往的地方狠打了一顿。那些坤泽听着外面的惨叫声,各个吓得面色惨白,尤其是那花了钱的人。他们本以为自己家是有太后和太上皇授意,比之前的人要多些面子。
“若不是看在他没犯大错的份上,本王便会将他打死在王府里。”他幽幽的说了一句,跪在地上的众人皆不敢有何其他非分之想。
南宫席谋逆,是极大的罪过,虽然如今的皇上生性温和,但也不得不先斩了几个和南宫家相近宗族的乾元男子,以儆效尤,再抄了府邸,无论男女老少,有关系与否皆关入水牢。而那日被救回来的少年少女中的坤泽,要么被家中安排去了别处隐姓埋名方能再嫁,要么就是遁入空门从此青灯古佛长伴。镇北王一边听着亲信的汇报,一边在纸上写着。
镇北王听说城中有一户,那坤泽貌似已经失身魔修,娶方却不忘初心仍旧按照婚约迎亲,便建议皇帝亲自证婚,一方面是可怜那二人真情实意,有了皇家作保羡慕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说闲话,另一方面也是安抚朝中人心,果然那些曾被胁迫过却不曾明面上参与的臣子纷纷松了一口气,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一时间传为美谈。
“那南宫老太爷已经去了多日,属下看那些下人实在可怜,就让他们继续在灵堂守着,派人看管不层进出。”
“是怎么死的?”
“据那些下人说,是被南宫席气死的。”
镇北王手一顿,沾满墨汁的毛笔在纸上化开了一点:“继续说。”
“那南宫席逼着老太爷教出掌家权,才会放了南宫玥,拿到了印章后又说南宫玥已经跟了魔尊,老太爷没有熬过那口气,便去了。”
镇北王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南宫玥如今在哪里?”
“那日王爷……”亲信并未明说,而是跳过去回答道。“如今关在王府地牢里。”
“……将他带上来。”
“是,王爷。”
他那日被仙尊迷了眼,事后便想到那人若是活人,便只有可能是南宫玥了。不多时,这南宫玥便被带了上来,镇北王府素来规矩森严,自然也给了他衣服穿,虽然是关了地牢,但也是有吃有喝,看得见阳光,整一色家具俱全。他如今穿了见素面朝天的白袍,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一色装饰物不见,却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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