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使你下面怎么会如此好看啊(5 / 12)
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里升腾起
来一股强劲的旋风,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里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
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
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巴插在肉穴里: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
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穴,光滑的龟头频频
地撞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垫,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
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
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
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
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猛乍将身
子一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桥,极
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一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阵阵地抽搐成一团,喉咙
眼里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
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里还有浓浓的
喊叫——兰兰的最后一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
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
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里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里躺
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一天没联系悦晴了,晚上也是和悦灵混在一起,没想到悦晴这个时候会主动
联系我,而且是要我帮她找工作。
我给悦晴回短信说:「找工作的事不用急吧,钱我给你,你不如先买好东西,
搬过来住下再说。」悦晴回道:「总不能一直吃你喝你的。再说没个工作,也会
让我干爹乾妈跟着操心。」悦晴说的干爹乾妈,就是指我的父母,从小我母亲就
喜欢悦晴,一直逼着她叫乾妈,悦晴也非常喜欢我母亲,和乾妈说的话比和亲妈
都多。
悦晴的担心不无道理,一个女孩子独子漂流在外,就算有人肯收留,有人愿
意养,但如果自己没有个像样的工作,也会缺少一份安全感。而且如果被我父母
或者她的父母问起来,也不好解释。于是我回她说:「我可以帮你找找,不过你
能做哪些工作呢?」悦晴的回信里充满了悲情:「我连陪酒女郎都做过了,还有
哪些不能做的呢。我大学都没读完,也不敢奢求什么了,只要是一份正经工作就
可以了。」「有没有可能把学业完成呢?」我心里还是希望悦晴的将来能有个好
出路,而不是随随便便了此一生。
悦晴过了好久才回我信息:「我母亲不知去哪了,父亲虽然还在老家,不过
也已经没心思管我了,我们已经好多年没直接说过话了,顶多是网上或者手机短
信联系一下。再说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去。我如果不自己存一笔钱,很难有机会读
完大学的了。」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就是因为家庭的破裂,我的堂妹差点就堕落
下去,如今她连读完大学的能力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将来能做什么样的工作,我
心里多少都有点埋怨我那个不成器的叔叔。
不管怎么样,先给悦晴找份临时的工作做着吧,不然悦晴整天一个人闲着,
搞不好又要去酗酒。一想到酗酒,我才想起来应该多关心一下她这方面的事情,
于是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的那一边,悦晴精精神神的喊了一声「Hi——」,我说道:「不好意
思啊,一天都没联系你。白天心里很乱,晚上又去找悦灵,被她拉着吃大餐解馋
………」悦晴笑笑说:「没关系啦,堂兄,你别惦记我太多。」我问道:「你还
痛不痛?有吃东西没,我走得急,什么都没帮你搞。你有需要就直接找酒店前台
啊,别苦了自己。」悦晴说道:「我没事,已经不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