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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 去薅包谷去喽(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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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呀呀」地呻唤着,一低头含住了红突突的龟头,牛高明顿时毛发直竖,

「啊呀」一声吼喊扔掉了小木偶人儿紧紧地抓了身下的床单,他似乎失却了绝大

部分的知觉,除了那火热的口腔正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生命,其他啥也感觉不到

了。

小木偶人孤零零地插在屄里,随着滚圆的尻子不规则地摇晃着,兰兰的嘴巴

密密实实含着肉棒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抵到了喉咙眼不能前进才罢休了,只

剩得两个鼻孔在「呼呼呼」地喷气,她翻着白眼深深地含着,静静地体会着龟头

在嘴巴里「突突」跳动的节律,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口腔与肉柱弥

合的间隙里早充盈了滑滑的黏液,也许是马眼流溢出来的,也许是她自己分泌的

唾液,或者两者都有。

牛高明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好一会儿,他才感知到龟头缓缓地离开了了女人

的喉咙,细小而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极度敏感的肉茎,使他再一次不由主地

痉挛喘息起来,直到肉棒终于完全脱离了那要命的嘴巴时,他才大大吐了一口气

松懈下来。

兰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一缓过气来就不满地叫起来:「咋丢手不插了?快

插呀!快……快……」牛高明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去重新握住小木偶人的一端进

进出出地抽插,只见得粉肉翻卷,只听得淫声撩人,他一时按捺不住兴头,硬着

脖子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好一阵「噼啪噼啪」的浪响!

「噢呀……噢唔唔……真是受活死了!」兰兰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唤着,婆婆

定下的「七天日一回」的规矩遥远得成了笑话,浑身烫得像火炭一般,重新低下

头去噙住了男人的鸡巴回击似的含弄起来,狂野的叫唤声换成了压抑的「唔唔」

声,湿淋淋的肉棒被柔软的嘴皮包裹一直抵到喉咙口,又被一下快速地释放开,

如此往复,从无疲累。

牙齿轻轻地刮插在肉茎上,就像被一只手缓缓地抓挠着,痒酥酥感觉地直钻

到牛高明的骨头里去了,他喑哑地低吼着,挺着尻子将鸡巴不住往女人的口中送,

手上也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兰兰能感觉到肉棒在口中越变越硬,简直堪比钢铁,个头也越变越大,就快

填满了他的口腔。肉穴被小木偶人无端地肆虐着,一波波的快感漫过她的身体,

她因了这极乐的境地而闷叫声声,尻子抖颤的愈加勤谨,嘴巴含弄得愈加欢快,

只是不再将肉棒深深地含到喉咙才吐出来,而是重点攻击起男人的龟头来。

温湿的舌头扫舔着溜光龟头,发出了狗舔面盆的声音,灵巧的舌尖频频点击

着哇口,连续不绝的快感在胯间堆积,形成一团强劲的气流不断盘旋着上升,上

升……就快让牛高明不堪重负了,他的身子抻直得像张拉紧的弓,紧咬着牙关狠

命地忍耐着、抽插着、挺动着……意识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他不清楚自己还能

坚持多久,也许是一袋烟的工夫,也许是一口烟的工夫,或者就在眨眼之间?

正在水深火热的关头上,女人猛乍里「呜哇」一声嘶喊,将牛高明的弓弦生

生地扯断了发出「嘎嘣」一声脆响,欲望的箭簇终于从体内呼啸而出,「突突突」

地射到了兰兰的下巴上、脖颈间……几乎同时,两人耗光了所有的精气不约而同

的瘫软下来,兰兰趴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含混地呻吟着,粗重地喘息着,她在贪婪

地舔食琼浆玉液,吞咽时喉咙管里发出满足的「咕咕咕」的响声。牛高明乜斜着

眼看着抽动的肉穴,一提手「噼噗」一声将小木偶人抽了出来,粉色的肉褶儿也

被扯翻出来,带出一溜温热的白色的浊液滴落在牛高明的锁骨上、脖颈上、胸脯

上,一忽儿就变得像秋冬季节的雨滴儿一样凉飕飕的了。

女人拖着棉被爬回来匍匐在牛高明的胸脯上,歪着头将脸儿偎着牛高明的心

脏,性感的嘴皮还油光光的,嘴角依稀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没多大功夫,

她的双眸渐渐失去了光彩渐渐地迷离起来,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匀……牛高

明浑身像散架了似的酸软无力,根部无力下床去吹灭蜡烛,可却兀自睁着一双眼

睡不着:爹迁坟得深意他是晓得的,娘领着求遍了合川里的大小神佛,婆媳两个

简直成了镇上医馆的常客,三天两头地去找胡先生号脉,先是祖传秘方,后来又

是冷僻偏方,喝下的红红黄黄的药汤若是屙在屋檐下的大瓦缸里,怕也有满满的

一缸了,可是这有啥用呢?啥用也不起,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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