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 服也不觉羞了(6 / 9)
斗室的门关上,他们喘着气,彼此注视。晴饱满的红唇,从她宛如桃花的脸
上跳了出来。亮把她紧抱着,双双倒在床上,就噙住她的双唇,热烈地吻着。刚
才,在塞纳河堤岸的乱伦之吻,把他们拖进地狱。现在,他们仍然吻着。晴已放
开怀抱,忘记自己是谁,尝试着被亮以情人的方式爱着。亮说着,需要她。而晴
完全没法抗拒的,在亮的怀抱中。她没有把头脑从塞纳河畔带回家,她失去了理
智,任由那种浪漫的感觉控制着自己。
亮解开了晴罩衣领的结,晴心里知道,禁忌已被冲破了。亮开始脱她的衣服,
而他竟然把她的内裤先脱了下来。晴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亮的怀中。亮温柔
的手,进占了她的私处,拨开阴毛,找到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他心里踏实了,眼
前的女人,已不再是母亲,变成他的情人了。晴像个小女孩般偎依着亮,在亮的
手中,她是个玩偶,亮开始以他的指头插在她的小屄着,和她做爱。晴她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如此放蘯不羁,变成法国女人一样开通。她听说过法国人最懂得吻,
吻的方式叫做法国之吻,把舌头放进爱人的嘴里,把爱人的津液吞进肚子去……
把母亲的衣服都脱下来,不是容易的事。这个晚上,是做爱的合适的时候吗?
就算做爱了,也不必要她完全的赤裸。晴那阔大的罩衫里,乳罩已经松脱了。亮
所爱抚着的,是一对隆起来的乳尖。正在这时,晴竟然替儿子解开皮带,把他的
裤子褪下来。她碰触了儿子的命根子时,像触了电一样。晴心里已经没有主张,
给一种力量所控制,给亮为所欲为。他们的衣服乱糟糟地丢在地上,堆在一起。
母子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互相吻着,彼此触摸对方的身体。晴不敢直视那个从
她身上掉下来的身体,因为是个赤裸的汉子,他那个小东西对她充满情欲地竖立
起来,闪耀着,把她视为交配的对象。晴口里含含煳煳地说不,是为了掩饰自己
的赤裸。缠绕在亮指间的灼热,在她乳峰点起的情火,把一股甜蜜的颤动,传入
她身体的深处。被亮以情人的目光和触摸所支配的裸体,有着陌生的羞耻。
亮在她耳畔不住对她吐出求爱的私语,晴的心神在伦理与欲求间摆动。无法
扑灭,在儿子身下,合体交欢的羞态。亮紧抱者他的情人母亲,把欲火一下喷发
出来。晴感觉到儿子精液灌注在她的里面,初而退缩,却迎上去,为要那脉动的
冲剌,透到最深之处。
接着是几下抽插,很明显,亮做爱经验不足,他想再追上去,再轰一炮时,
已经后继无力了。晴没有失望,一阵快感早已漫遍全身。激昂澎湃的高潮渐渐退
去,内心里的世界仍然波动未平。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躲藏在儿子的身下,
假装困极要睡。亮想把她的身体扳过来,说话:「晴,相信了吗?我们做起爱来
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那么快就发生了。」
晴不能搭话。她在哭。正正是亮的说话激动了她。那么快,那么容易,身子
就给丢了,而且,她的爱人竟是自己的儿子。亮拥着她的赤裸的身体,搓揉着她
的乳房,稍声地安慰她。
第二天,晴捂着胸前,看着儿子的光屁股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是翘得高
高的那话儿,那东西昨夜给过她歉疚和失落了多年的快感。
他俯身,对她说:「晴,睁开眼睛,看见你赤裸裸的躺在我身边,我就知道,
昨晚我没做梦。昨晚,我们以一个最亲密的方式,爱过彼此,对吗?想通了就不
会难过。」
「不要提起那事,那是不对的。」
「在巴黎,什么也可以发生。你明白人们为什么说巴黎是个最浪漫的都市。」
「但我不是洋鬼子。我们是中国人。教我以后怎样见人。」
「晴,你不需要做别人眼中的你,你做回自己就可以。而且,这里没有人关
心别人睡房里做的事。」
亮把她护着胸前的胳臂挪开,光天白日,把她赤裸裸的躯体拢在怀里,一点
顾忌也没有。晴的全身原本冰冷,僵硬,给亮臂弯下的体温,消融了。亮轻轻的
握着她的敞开的乳房,亲吻她的乳尖。
晴一时没法面对她的情人,别过头来,想推开他,那只是无力的姿势。亮找
着她的脸和嘴,印上一吻。晴悔不该让亮亲吻,他的吻控制了她,把她引进他怀
抱中。与亮愈是贴近,愈是不知所惜。晴垂着头,不敢正视亮,羞怯地说:「你
啊,胆大妄为,我也不由自主,做了这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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