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就这么搭在大姐的胸上睡着了(3 / 4)
的眼神很专注,
全程都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还有哪里?」
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处后,母亲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这里还有。」
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内侧。
「把腿张开. 」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腿,然而母亲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亲自动手把腿分
开.
我的两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而母亲就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模样
像极了之前和死党一起看过的黄色光碟里的某些女人。
因为这次的患处在比较靠近私处的地方,母亲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
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阴茎.
只是这么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性刺
激了,心里一直念着: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可结果阴茎还是不争气地勃起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时真的是连死
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祷着母亲千万别碰到、别发现.
但这又怎么可能那,就是刚才还小的时候也避免不了的事情,在它大了这么
多之后,空间缩窄了,碰到的几率就更大了。
果然,在忐忑不安的祈祷中母亲的手背还是碰到了这个不老实的大家夥。
那一下我整个人的身体都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然而母亲却是格外的镇静,
丝毫也没有其他异样,这样一来倒是化解了我不少的尴尬。
「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像是得到大赦一样,我快速地穿好裤子,低着头转身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
房间.
回到房间还是沈浸在刚才的那种虚虚实实的幻境中,回味着和母亲之间肌肤
相触的感受,想到后面原本已经软掉的阴茎又再度勃起。
母亲当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那,是不是也在想着其他事情那,我既害怕自己
的猜测成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种矛盾复杂的心理到今天我也没办法解释。
过了没多久,二姐在一次饭桌上突然宣布她要辍学了,不再读书了。
全家人都蒙了,父亲问她,不读书你打算做什么。
她就说:「做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不想读书了,我要出去打工。」
我没办法理解她当时做这个决定的动机.
父亲连着问了她几遍是说真的还是闹着玩的,她很肯定地回答,是。
母亲让我和大姐回房去,回到房间的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趴在门缝边注意着
外面的谈话。
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尽管二姐的话说起来有些像是气话,但她那次出奇地
没有和爸妈大吼大叫。
反而是父亲被她气得大声责骂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但最后
二姐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父亲找不着宣泄口,气势没有维持多久就弱了下来。
经过父亲和母亲的再三劝说和确认,二姐主意已决,就是要辍学去打工。
那时候十几岁出去打工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那些大都是家庭所迫,像我们
家这样还算是衣食无忧的家庭很难想象二姐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最后父亲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句,你要是决定了我
不拦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路是你自己选的。
说完就走进了卧室,二姐哭了,那是自从她开始叛逆以来我头一次见她这么
无助,母亲在旁边又劝了几句,也回到了房间,留下她一人。
那一晚,我想我们全家都失眠了。
二姐在家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很烦人的和可有可无的,总是有事没事和爸
妈顶嘴作对。
她要是不在的话,日子是不是能清静许多,我有时也会这么想。
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一想到我们姐弟三人从此就要少一个了,心里就像空了
一块,很不自在。
三天后二姐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那三天里父亲和她有冷战有劝说有责骂,
但都无改她的初心。
我永远也忘不了二姐在临上火车前突然回身抱了一下父亲的情景,她哭了父
亲也哭了。
第二年,大姐参加高考顺利地考上了一所理想大学,全家都为她高兴,也打
电话告知了二姐。
那天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做了一大桌吃的,一家人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只
有我注意到了父亲眼睛里偶尔闪过的寂寞。
各自回到房以后,我正打算关灯睡觉之际,大姐叫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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