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8 / 10)
糟
糟的不是个滋味,脚下也慢了许多。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在墙根脚听见屋里有低
低的浪声笑语,心立时提了起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两公婆也也够浪的,大白
青天的还不休歇!头脑里虽这般作想,身子却幽手幽脚地往前挪,不一时到了院
窝里,外屋的门半开半掩着,那声音却是从里屋传出来的,踏进里屋里一看,房
间门却没关严,那嬉笑声钻到耳朵眼里,越发听得真切了。
「亲亲宝贝儿,头回你来,净笑个不住,这回却哭个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
这声音有些粗粗哑哑的,分明是金狗的声音。
「讨厌!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时,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嘛!」一个女人的声
音在撒娇,声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红玉这骚货从河边回来了吧?
翠芬一时心痒,踮着脚尖走近前去,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得金狗催促
说:「快将衣服穿起,散了吧,红玉去了这半日,说不准就要回来了!」
原来不是红玉?翠芬吓了一跳,便听见女人说:「俺偏不穿,俺还要……」
这回她听清楚了,竟是铁牛的姐姐彩凤的声音!心里更加吃惊:彩凤这烂货胃口
真大,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如今又来勾搭金狗,照这样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
要遭她尝个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们是干过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红玉的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贪
起心来嫌不够!她用脑门蹭了蹭门板,门缝便张大了一点,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
彩凤侧卧在床沿,浑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两个奶子夹了金狗的鸡巴,双手
按挤着奶子来来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
破似的。正在这时,又听彩凤娇嗲嗲地开了口:「好弟弟,俺底下还湿着的哩,
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
一下,故意逗女人说:「俺偏不来,省得你总说俺求你,今儿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
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将头埋进深深的奶沟里拱动起来,一手掬的奶头揪扯,一
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
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俺求你了!
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
不少的淫水!彩凤的肉穴翠芬见过,肥肥嫩嫩地不输给自己,只没亲口舔过,闻
来喷喷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时眼也花心也慌,两腿间便如钻了成群的蚂蚁进去
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
喳喳」地响。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呻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一
样好看,「哥!亲哥哥!俺……啊哈……求你还不成吗?!」她终于松了口。
「这还差不多!」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
也不小,可形状奇特,根儿小头儿粗,跟狗屌竟有几分神似。眨眼间,金狗已蹬
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凤身上一扑一耸,他一声闷哼,彩凤就「啊」地一声尖
叫,脖颈儿断了似的耷拉在一旁,双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了金狗的肩胛弱弱
地唤:「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来杵,「啪嗒啪嗒……」黑乌乌的肉棒将那一溜白塞不见了,
瞬间又扯翻出来,杵的彩凤「嗷嗷」直叫。他一边动作,一边还伸出长长的舌头
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直看得翠芬
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觉着自己耳朵也跟着痒了、烫了。
过来一会,金狗从彩凤的身上直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双手揽了彩凤
的腰胯抬起来,彩凤便将两个脚掌撑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桥。金狗端稳了屁股,挺
腰往前一突,彩凤一声闷哼又进去了。
「哥哥啊!着实是痒……痒死俺哩!」彩凤浪声浪气地说了句,金狗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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