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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努力的奸淫下妈妈在连连诂起的性高潮中显得更妖艳动人了(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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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生意做亏本了吗?

我心知肚明,白莉媛之所以情绪低落,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但我并不像对

李婶解释太多,胡乱扯了几句掩饰过去,穷就穷也没什么关系,至少李婶不会像

之前那么热心地往这边跑。

果然,李婶的神情迅速发生了变化,看着我的目光也少了那种矫揉造作的讨

好,站立的姿势也变得不那么恭敬起来,还用手托了托卷曲的头发,好让那个鸡

窝更加蓬松高跷起来。

对于白莉媛的去向,她的说法也变得惜字如金起来,但我还是从她口中知道

了个大概。

白莉媛回到老宅后,一直深居浅入,除了出门买些生活必需品外,很少看到

她外出,而且她的穿着打扮也一改之前的奢华作风,变得比镇子上的妇人还要朴

素几分,这些变动都引起了李婶的好奇,所以她觑准机会就过来打探一二,正好

今天下午的时候,听到我在隔壁大喊大叫,她本着凑热闹的心思过来看看,没想

到大门是虚掩的,所以就偷偷摸摸地溜了进来,没想到给我抓了个正着。

我略微有些失望,看来李婶知道的也没有多少,白莉媛为什么不在家,她究

竟上哪去了?这个问题我还是没有解决。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家煮饭呢。小哥,改日再聊哈。」没等我出

言送客,李婶就迫不及待地打着哈哈走人了,这回她走起路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样

子,好像是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凯旋一般。

媛媛,你在哪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糟,但我的大脑却

一点都不乱,并且快速运转着,分析着这一切。

以白莉媛细心周到的性子,不会连门都不关好久出去了,可能的解释就是:

她有十分急切的理由要出门。从李婶的叙述来看,今天下午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的声响,我大概可以排除她被暴力劫持的可能性,但屋内整洁的样子,以及没怎

么动过的衣橱,却说明白莉媛去的地方并不遥远,所以她连换洗衣物都没带上。

她去哪儿了呢,我脑海中突然浮现一种可能性。对了,何不去那里看看。

说走就走,我很快驱车开到了镇上新区的白公馆门前,自从发生了白俊生的

事件后,我再也没有去过这个地方,眼前的一切跟之前并无两样,那个气派的庭

院依旧绿树成荫,只不过叶子已经有些泛黄了,两扇黑漆铁皮大门紧闭。

我在门口敲了半天,又喊了几声,并没有人来应门,只有两只德国黑背用吠

声回答着,这个时候家里不应该没人的呀,农村的晚饭时间一般都比较早,按理

说兰香或者大舅母应该在煮饭了才对,但楼顶的烟囱却是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但这并不能难得倒我。我双手抓住铁栏杆往上爬了几下,

再从生着倒刺的铁钎之上跨过,纵身一跃跳入了院中,大黑、小黑见到有人入内,

便凶恶地窜到了我的身边,我口中呵斥了几声,他们像是嗅出我的味道,明白这

并不是陌生人,顿时变得温顺起来,我颇为亲热地抚摸了他们一通,两狗便摇着

尾巴讨好地在我腿边打转。

一楼的大门是开着的,由于树荫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这个时候室内十分阴

凉,大厅和厨房都不见人影,既没有看到脾气很好的大表哥,也不见娇俏温柔的

兰香,更听不见那对双胞胎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屋子里虽然陈设华丽气派,但却

无甚生机。

我喊了几声大舅母和嫂子,并没有什么人回应我,只好拔腿朝二楼走去,走

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在乐声中好像还夹杂着人声,

那声音并不是在唱歌,像是反复在念着某些短句,我大概听出,那人声念得是

《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而伴奏的音乐也是充满了梵语禅味。

待我站在二楼中间的大厅中,这才看到那些音乐的来源。

一百多平米的厅子里,当中靠墙位置摆了一个紫檀木香案,上面立了一尊白

玉雕成的观音塑像,那观音像是由半人高的和田玉制成,一看就知道其价值不菲。

而在香案下方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时鲜水果和米饭黄酒,三缕烧了一半的

线香散发出的烟气充盈了整个室内,由于门窗都是紧闭着的缘故,整个厅子里萦

绕的烟气不能很好的飘散,所以空气变得十分沉浊,一张口就吸入那热辣的烟气。

供品中间还摆着一幅黑框的相片,里面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长长的

头发披在脑后,明亮的双目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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