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儿子的阴茎在母亲的阴道中进出那禁忌的冲击险些让他又一次 射了出来(5 / 12)
嚷道:「筱萍,筱萍啊——」
建国这两声喊,早把柴房一对野鸳鸯惊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吓得伏在柴草上,
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等了一会儿。双双抬起头来,透过气窗,往外一看。只见
建国匆匆上楼,一忽儿又下来,忙忙地跑进厨房,接着又在前屋转了几圈,最后
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悻悻离去。
筱萍看了道:「准是又输了钱,回来拿钱翻本去了。」叹了口气,便拿起身
边衣服要穿。
「妈,我还没完呢,你怎么穿衣服了?」鹏飞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这么一嚷,我哪还有兴致。」筱萍伸出手,摸着阳物,扑哧一笑道
:「看把你吓得,下面都软了。」
「嘿嘿!妈,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下面还疼
吗?」
「疼什么,都半拉月了。」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说道:「早
就好了。」
「让我瞅瞅。」鹏飞不由分说,便推倒岳母,扒开她大腿。由于屋内光线昏
暗,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太暗了,看不清。」
筱萍嘿嘿笑着道:「你呀,说你是踱头,一点没错。」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
头来,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张开大腿,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两瓣阴唇,往外
轻轻一拉。
「冤家,还楞着做什么?」
鹏飞急忙凑近去,仔细打量。只见阴阜高高隆起,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
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两片阴唇薄而且黑,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
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
时隐时现。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抬起身,膝行两步,扶着卵
儿凑了上去。倒也老马识途。顺着淫水入了港。抽了有三五十下,觉得牝中渐宽。
想要放出力气,却又怕伤着岳母。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妈,疼吗?」
下面筱萍快活难过,伸出手搂紧女婿道:「妈下面痒得厉害,你快用点力。」
「我怕弄疼了你。」
「妈现在舒服的紧,顾不得疼。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
鹏飞一听,放出力气,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双股
猛掀。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弹性,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可肏的你爽?」
「爽死了!你别停下来,再用些力!」
「既然舒服,为何今天不作声?」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经过听去,如何得了?」
「你不喊,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
「心肝,我自从嫁给你爸,从不曾经过这么有趣。你再使出点力。我就喊得
你好。」
「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劲。」说完,便再次扛
枪上马。奋勇直捣。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努力抬起双臀。这般承受了几下。两人交合处不
免「啪- 啪」有声。禁不止喊道:「小心肝,果然会肏. 」嘴里「咿- 咿- 呀-
呀」喊个不停。
「好啊,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真是败坏门风。看我不打死你们」
两人低头一看,正是建国。把个鹏飞吓得目瞪口呆。筱萍慌得掀翻马上人,
抓起衣服躲在角落。
原来建国回家取了钱,正要前去翻本。走到半路,突然要小解。乡下人,本
来随路而洒习惯了的。但建国堂堂会计,却不愿自掉身份。便回转家来。刚走到
厕所门口,隐约听到后屋传有「悉- 悉- 索- 索」稻草声响。误以为是猫儿作怪,
也不理会。待得小解完出来,转念想起女儿女婿房内凌乱:「不会是有贼进来了
吧?」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屋。轻轻推开柴房门,静耳细听。此时正是柴房两人
要紧时候。那筱萍浪叫不绝,一声大似一声。早传入建国耳中,不免心头火气。
抓起墙边扁担,对着二人大声呵斥。俗话说:气力气力,生了气就有力。别
以为建国光是个笔杆子。常年的乡下劳作,早练得有几分肌肉。加上正在气头。
抓起扁担便要去打女婿。
那鹏飞正被吓得六神无主,呆坐在那。幸亏旁边筱萍眼尖,上去奋力推了一
把。才躲过了这扁担之灾。
「还傻坐着干嘛?快跑啊!」筱萍小声提醒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也来不及拿衣裤,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建国哪里肯放,提着扁担便要追出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