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托人从法国带来的我们今晚都穿丝袜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爱 我们爱(3 / 13)
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
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麽说,她一定更罗嗦,我只好忍着,
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
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妈妈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
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徵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澹澹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麽人没见过,
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
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
我笑道:「有桃腮红怎麽了,妈妈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
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
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里,什麽劫都消个精光,
家里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里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里,几乎每个美娇
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
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
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
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妈妈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
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妈妈不是水性……」话没说完,
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妈妈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
呢。」
姨妈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
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松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
方停车,我们坐地铁。」
我心中好奇,但没敢多问,马上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与姨妈手挽手走上大街,
朝地铁口走去,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胆揽姨妈的软腰,她也轻松依
偎着我,夜幕下的姨妈显得更年轻,我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上了地铁,位置不少,我们选了个角落相拥坐下,我贴着姨妈的秀发,小声
问:「妈,你说你也有桃腮红,是不是也经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妈轻哼,没有言语,我悄悄揉着她的肥臀,坏笑:「记得那次在
地铁跟踪你,发现有男人非礼你。」
姨妈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踪的情景,她轻轻一叹,幽幽道:「所以,以前
妈妈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现在经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坏笑中,把舌头舔进姨妈的耳朵,
她一边闪躲,一边娇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荡,领会姨妈的意思,她现在喜欢打扮,完全是为悦己者容,是打
扮给我看,是为了讨我欢心,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妈捏住我的手腕,因为我手滑进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饱
满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欢的女人怎麽了。」
姨妈一听,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车厢里乘客不多,没人注意我们,我
得寸进尺,索性两只手都潜入姨妈的上衣里,玩弄两只结实饱满的肉球,一来二
去,姨妈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兴奋,捏住两粒乳头轻搓。
姨妈靠在我怀里,用手臂遮挡胸部,唠唠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宁没地铁,
出租车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来上宁办事,坐公车,车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
个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这样摸我,我当时很生气啊,可是车上人多我不好发作,
自己又是一个大姑娘,怕闹起来丢脸,就忍着,给他摸了好半天,谁知这家伙以
为我好欺负,愣是没罢手,等我下车时,他也跟着下车,一路跟随着我,我气坏
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进一个偏僻胡同,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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