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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玉势、捆绑、鸡巴蹭阉疤、拍打囊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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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淮嘴边还有方才口交时留下来的淫靡的口水,更多地却是皇帝赏赐下来的一滩白浊,他仿佛被这股腥苦的黏液刺激的失了神,呆呆地伸手沾了一滴在手上仔细地看,口中的东西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就含在嘴里。“咽下去。”皇帝命令道。于是沈文淮只好一仰头吞下这点后妃们奢求的龙精。

皇帝看着他吞下自己的东西,下腹的泻火却又燃起来了,他抓住沈文淮的衣襟就将人拎起带到里间的龙床上,沈文淮尚未反应过来,还“唉唉”地叫了两声,以为皇帝是要罚他,叫了两声之后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只好讪讪地将自己缩了起来,又在皇帝的目光中展开身体,认命地开始脱衣服。眼下正是隆冬,太监虽然地位低贱,但好歹活在皇帝跟前,因此待遇并不苛刻。沈文淮艰难地扯开棉衣的扣子,脱去外衫,皇帝的寝宫烧着地龙,还摆了火盆,沈文淮刚刚‘伺候’皇帝时还又慌又怕,因此出了一身的汗将里衣粘住脱不下来。在皇帝的注视下他不免更加紧张,狼狈又不得章法地拽着衣服想把它脱下来。

“蠢货……”皇帝发出一声叹息,突然伸手抓住沈文淮的两只手压在背后,沈文淮吓得猛地一抖,皇帝趴在他耳边轻叹:“怎么,你就这么害怕?当时怎么那么大胆?教你规矩的太监没告诉过你御前失仪的下场吗?”“回、回皇上……”沈文淮的脑袋好像凝成了一团,他嘴里说着回皇上,可是却并不知道自己要给皇上说什么,只能那样结巴着干着急。

他身上的汗不知不觉落了,这下子,里衣从他身上滑下来,将沈文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皇帝面前。他原先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又在太监房里关了几个月不得见天日,如今身上的肌肤细白,虽然看起来不甚健康,但相较其他男子仍有一种特殊的美感。沈文淮不敢出声,手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的眼光在他身上流连。

皇帝用目光巡视着他的上身,最后停在胸前的两粒凸起上,他腾出一只手抚上沈文淮左乳的乳尖,轻轻地搓弄着,不一会儿那粒乳头就变得殷红可人,相较没有被照拂道的那粒也大了些许。本朝尚武,皇帝更是自小便精通骑射,身手了得,因此手上生了许多茧子,他现在用硬茧摩擦着沈文淮的乳头,让它红的可怜,沈文淮微微有些痛,却并不敢表现出来。

所幸皇帝很快意识到今晚的重头戏不在于这颗乳头上,于是兴意阑珊地离开那里,抬眼看着沈文淮调笑道:“你会自己脱裤子吗?总不能这个还要朕帮你吧?”沈文淮涨红了脸,慌忙答道:“回皇上,奴才会脱……”说罢也不敢看皇帝脸色,竟挣脱了桎梏着他的那只手脱自己的裤子。皇帝哭笑不得,有心给他一个教训,却觉得今晚发作太多了,眼前这个也一直是个蠢人,不能强求,只好作罢,心里却暗暗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在床上将这笔账讨回来。

沈文淮迅速脱下棉裤,却后知后觉地知羞了,扭扭捏捏地不肯脱下亵裤。他的双腿已然暴露在皇帝眼前,他上身白,腿自然也白,而且上面毛发稀疏,并不似一般男子那样腿毛旺盛铺的整条腿都是黑色,倒像是自小便阉了身子做了太监那样。皇帝顺着他的腿往上看,只见那亵裤下是一片平坦……

皇帝火大,悄悄动了动遮掩住自己下体的异样,沉声道:“怎么,良齐公公想要抗旨?”沈文淮一听也顾不得羞不羞了,反正自己如今已经是个阉人了,就是给他看了也无妨。这样想着,他闭上眼一鼓作气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内侍局的人动手果然利落,沈文淮身下曾经是男人骄傲的地方如今只留下个圆形的浅色伤口,平坦地卧在那里,有些可怜。之前因为阉割剃下去的毛如今也长起来了,只是少了男子的部位,如今萎蔫在那里,长势缓慢。皇帝伸手,从他的小腹一路往下,掠过灰黑的软毛来到他的伤处,那里已经褪去刚受创伤时的狰狞,转而显现出一种死寂式的惨白来。沈文淮不安地并了并腿,却又被皇帝掰开,断根下萎缩着空荡荡的囊袋,虽然如今那里已经收缩到贴着胯下的,却依然能看到上面狰狞的疤痕。

皇帝伸手捻了捻那两道阉疤,囊袋上的皮相互摩擦,沈文淮的全身都发烧起来,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的揉捏。皇帝低声笑笑,转而将整只手都覆了上去,沈文淮下体受刑的痕迹就全部被皇帝掌握在手里,那里本就脆弱,更何况遭受重创,沈文淮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尴尬地张着腿等候皇帝发落。

皇帝把他用力向前一推,让沈文淮敞开身子躺在龙床上,随后又脱了衣服欺身上去,强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沈文淮一阵阵的炫晕。平心而论,皇帝陛下真的是沈文淮见过的最有男子气息的人了,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度,都是之前沈文淮流连烟花之地时所未见过的。皇帝竟单手将他揽进怀里,另一只手仍揉捏着沈文淮空无一物的下体。

他顺着沈文淮耳垂一一吻下去,不一会沈文淮的身上就布满了红痕。皇帝抱着沈文淮的那只手此时起了用处,只往上一抬,沈文淮的胸就挺了起来,方才被他捏过殷红就又送到他的嘴边。他低下头含住,舌尖划过乳头,怪异的感觉竟从皇帝的嘴边传递到了沈文淮心里,他情知不对,却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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