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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看不见的钥匙在钱包里(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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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有点兴奋。我认为他多多少少会和其他人有点不同。毕竟学姐总是警告我,大部分教授都是斯文败类。有段时间,我做梦都会想着他会向我告白,然后我们会发生一段美妙关系。在我构想的场景里面,许鹤宁有着我所迷恋的年长男人的一切魅力。他经验丰富,技术娴熟,他会用温软的舌头包住我还在发育的老二,把我舔得像只小狗那样汪汪叫。我还梦见我射在他的嘴里,不,是尿在他的嘴里。那时我加入了一个社团,叫城市风俗研究会。其实它有个被注销的真正名字,叫情色文化爱好者交流会。我被学姐哄骗入会的时候,还以为我能在这里得到宝贵的人生第一次性经验。事实上,我们的社团活动无外乎是交流一些黄色视频和图片。而当时让我最兴奋的床上情趣,便是射尿。

可许鹤宁总是让我失望。他不仅不向我表白,还在学校里摆出一副疏远我的样子。好像他对我的迷恋玷污了他身上的某种神圣。仿佛他是清高自矜的高山白莲,而我是他根须上不小心沾到的淤泥。他的惺惺作态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我很快就对他失去了兴趣。然而,当他察觉到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改变,他又开始自怨自艾。他尝试找各种借口与我亲近——或许他不认为这是亲近,这只是一种他自以为的别扭的关心。我不稀罕他的关心,也不想参与他自娱自乐的游戏当中。我对他不冷不热,让他越发患得患失。他发现关心不起作用,便开始对我挑刺。说我论文写得不好,实验做得敷衍,技术一如既往地糟糕。他是我的导师,又是国研所的副所长,在科研界的地位举足轻重。我想加入阿喀琉斯计划,就不得不讨好他。我的妥协取悦了他。他又变得矜持起来。

我觉得他十分可笑。他明明喜欢我,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好像我不察觉到他的喜欢是罪大恶极,我不主动追求他是罪无可恕。而我一旦主动了,他又变得羞恼,仿佛是我在勾引他跌下神坛。我实在无法理解他这种人。不过有时看他顾影自怜,也实在有趣。我那时算不上讨厌他。

我真正厌恶他,是与他发生关系后。

我会和他发生关系,纯属意外。

十八岁那年元旦,我作为阿喀琉斯计划的A级特员,被应邀到天鹅餐馆参加上流社会的新年晚会。各大集团的大人物都会出席,运气好的话,我们能成功让某个大厂商投资我们的专利。我对这种扯嘴皮子的活动兴趣缺缺,那时学姐提议我们这些城市风俗研究会的成员一起去“栅栏”度过新年夜。学姐抱着我道,白白,你一定可以在十八岁的第一天摆脱小处男这个头衔。我兴奋得很,就要答应了,许鹤宁却给我发来了即时通话。

他问我为什么不去天鹅餐馆。

我觉得他很烦,答道,我不想去。

他说,今晚的活动是学校的安排,你不能擅自缺席。说完他就挂断了通讯。

我恼他恼得很,但他是我的导师,我又不得不服从他。学姐安慰我道,下次吧,下次姐姐一定带你去。

我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

会哄我的,还会黏糊糊亲吻我的。

我赶到天鹅餐馆时,新年晚会已经开始了。我没有找到许鹤宁,倒是遇到组内的其他成员。大家都一肚子苦水,这多多少少安慰了我。

我喝了几杯酒,很快就觉得尿急,想上一趟洗手间。大厅里BABARA集团的CEO正在致辞。BABARA是在全息系统风头正盛的时候挽救了阿喀琉斯计划的救世主,组内其他成员都对这位英明的CEO十分尊敬,因此他们都听得专心致志的,没有人察觉到我的离场。

新年晚会的嘉宾都聚集在大厅里,走廊上只有一些仿生人侍应生。我去到洗手间时,许鹤宁突然从里面冲出来。他扑到我身上,我差点抱不住他。有一个人从后面追出来,问他是否需要帮助。我没有瞧清楚,许鹤宁喘了几口气,便粗暴地拉着我在走廊里跑起来。我被他带到一个房间里。他的身体烫得十分不对劲,我猜想他应该是被其他人注射了迷幻药剂。可是天鹅餐馆的检查十分严格,按道理没有人可以在这种大型晚会上携带这种违法药剂——除非那个人连天鹅餐馆都不敢得罪。我轻轻叫了一声“老师”,想尽可能抚慰他,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我。

我承认我在那一刻被他惊艳了。

我懵懵的,他吻住我时,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他脱下裤子,拉着我的手摸到他的下面,他的阴茎烫得厉害,又湿得厉害,我一下子就脸红了。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我上了他。

他叫得好厉害,还用舌头舔我的耳朵。他含着我的耳垂,喊我“白白,白白……”他清醒时绝对不会这般亲昵地叫我,他总是无视我的怒气冷淡地称呼我的全名。他情动的时候太可爱了,特别骚。以前的我不会说脏话,也不会轻易评价一个人“骚”。这个字眼太轻贱了,应该用来形容一些玩物,而不是我的老师。但是我觉得许鹤宁应该和很多人做过。他太会弄了。他的后穴湿软泥泞,狠狠吸着我的鸡巴。我觉得他就是很骚。

我在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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