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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献给薇薇安的花束(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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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像只羊羔,他就是天生欠操。但是当他用那双水蒙蒙的眸子绝望又哀伤地看着我,我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觉得我要被他的情绪淹没了。

他吻了我。

他吻得小心翼翼,比我任何一名情人都要糟糕,舌头只敢在我唇瓣上逡巡,却不敢伸进我的嘴里。

我推开他,他却把我缠得更紧了。

他只有在缠人这一方面有独到的天赋。

可他的泪水决堤似的流下来,淌在我的脸上,淅淅沥沥的,像下一场大雨,我的心被泡软了。

我把他推倒在隔间的地上,关上门也关上灯,骑在他的身上。

他温热细腻的肌肤隔着布料贴着我的大腿内侧,柔软单薄的躯体随着呼吸在我身下起伏,像一头刚出生的幼畜。

他勃起了。

我抚摸他滑顺挺直的茎身,拨弄他充血的龟头,他发出啜泣般的呻吟,支起双腿,拉着我的手指,滑下他的会阴,插进他因兴奋紧张而收缩痉挛的穴口。

他总是嘲讽我轻贱自己,可我觉得总是轻贱我的人是他。

我抽出手指,他“唔”了一声,我捏紧他的下巴,黑暗模糊了他的面部轮廓,我不用对着他那双总让我弃械投降的眸子,这让我轻松了一些,也硬得更厉害了。我进入了他。

这并不是一场爽快的性爱,我没有用润滑剂也没有给他充分扩张,他后头紧得要命,我做到一半就痛得软下来了,恼怒地推开了他。

他爬过来为我口交,我摸着他光裸柔软的身体,他“嗯嗯呜呜”地吞咽我疲软的巨物,睫毛扫到我的茎身上,像把不安分的小梳子。我泄露了一声喘息,这似乎鼓励了他。他喉壁轻缓地收缩,细长的手指枝蔓似的抚慰我的阴囊以及大腿内侧,我又硬起来。

这次他自己做好了准备,让我手指探入后头,觉得柔软了才进去。黑暗冲淡了我对他的厌恶,也抹掉了他的羞耻。我像是回到了十八岁那年与他欢好的第一次。

然而,重复又乏味的刺激让我感到疲倦。他扶着我的性器坐下来时,我问道:“老师,你真的满足和我保持这种关系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

“像两只发情的动物交媾,除了发泄情欲,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真的满足这样的关系吗?”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臂,我能听见他在小心翼翼地收敛着呼吸。我知道他还是喜欢我的,但我也知道他心里肯定也怨恨我的。他像一只母狗被我父亲压在身下,甚至被当作礼物送给我玩弄,我与父亲同时进入他体内,他哭着叫我的小名,我知道他是在向我求救,但我没有理会。我讨厌他,排斥他,他也是知情的。可是他还是选择回到我的身边,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主动挽留我。

他沉默了好一会,后穴箍着我的性器,我硬得有点疼了,等不及他回答便小幅度在他体内律动起来。他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腿如妓女般张得极开,我能触摸到他因拉伸极致而抽搐的肌肉,圆润饱满的臀部湿漉漉又颤悠悠的。

他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仰着头,嘴唇蹭着我的嘴角,乳头在我毛衣上摩擦着,肿得像两粒宝石,勃起的阴茎被压在我们两具躯体中间,仿佛是一株夹缝中挺立的植物。

他释放的那一刻,突然咬了我的肩头。我痛得往后一缩,他顺势把我压在下面。他撩起我的毛衣,手指从我乳头抚摸而下,触及我的腰身时,我忍不住蜷了一下,射在他的大腿上。

“你怕痒,白白。”许鹤宁忽然道。

他说得好像我和他很亲密。

我脸色沉下来,抿着唇忍受他的触摸,但是他真的玩得太过分了,我还是哼了一声,乳尖在强烈的刺激下完全挺立起来。他用软绵绵的舌头舔弄我胸前充血的两点,太痒了,我推开他,但那瘙痒似乎深入骨髓,我耳根都热了。

“够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我试图冷静下来,他俯撑在我的上方,呼吸还喷在我的耳侧,我耳垂上全是他湿漉漉的水雾。

“白白……”

这声呢喃让我全身狠狠颤了一下。

“别这样叫我!”我厌恶地离开他的身侧,打开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

他洁白的躯体被我捏得一块青一块紫的,我看了之后觉得难堪,先前那股压抑的情绪似乎又涌上心头。

“你又要赶我走了?”他恢复了往常冷清的性子。

“我从来没有接纳过你。”我穿好衣服,把他的衣服丢回给他。

“……我们刚刚还在做爱。”

“所以呢?你要生个宝宝,让我负责吗?”我讥笑道。

他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我没耐心看他表演,推门跨出隔间,他忽然问道:“裴俊白,为什么你只对我一个人不公平?”

这句话让我停住脚步。

“你什么意思?”我冷道。

他笑了一下,难看得要命:“你有那么多情人,又何必在乎多我一个呢?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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