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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十八岁的我与十八岁的他(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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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鲜活的味道。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曾怀疑他对我的感情。

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太尽兴了,所以第二天清晨我发现他没有陪伴我身边等待我醒来,心里有些生气。我气鼓鼓地下了楼,但是当我看见父亲正在厨房里为我准备早餐,我顿时消了气。父亲很少下厨,毕竟即食食品处理起来简单方便,不少人已经遗忘了烹饪的技巧,人们更乐意让机器人代替这项工作——当然这只是我还待在地上城时的看法。那时的我确实十分不成熟,因此感情一旦燃烧起来便十分热烈。

我从身后抱住父亲,挨近亲吻他的耳朵。父亲的耳朵十分漂亮,像洁白的贝壳。父亲已经告诉我,这是他的敏感点。我想把舌头伸进去,像生日那天晚上亵玩他的耳朵。他会发出十分性感的暗哑呻吟。我对他的声音也赞美了很多次。他听后会露出非常难得的害羞神态。

可是父亲避开了我的亲吻。

他回过头来,神情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温柔的,宠溺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仿佛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我们只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父子。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叫我坐下来吃早餐。

我搞不懂状况,坐下来时很紧张。父亲进食的动作很优雅。他的手指干枯瘦削,像秋日的树枝。似乎一折就断,发出噼啪的清脆响声。他身上有种脆弱的美,但是这种美丽藏在他的威严之下。我不敢随随便便地碰触他,也很少对他大呼小叫。我认为那些举止是对他的亵渎。也许他就是我的神明。

可是这尊神明明明在昨晚被我弄脏了。我肆意地亵玩他的身体,他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温顺地张开双腿。我进入他的体内,内腔潮湿温热,它是会呼吸的宇宙,它是母亲的子宫。

“你会为我生孩子吗?”

我射精时激动地问他。

他吻着我的手指,嘴唇颤抖得像风吹的叶子。

这时候的他,又像一名虔诚的祭司。

他说,他愿意。

我放下手里的刀叉,清晨的冷风稍微让我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

父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是牛排煎得不合你口味吗?如果我回答是,我的父亲会为这件事烦恼一整天。

他很疼我,很宠我,但是我依旧觉得他给我的爱不够多。我需要更多、更多,尤其在进入青春期后。是父亲让我明白我是一个多么贪婪的人。

我站起来,绕过桌子踱步到他的身边。

他的身体很放松,看不出紧张。我皱起眉头,恼怒自己为何无法找出他身上的弱点。明明我已经把他全身抚摸了遍,亲吻了遍,甚至在他身上留下了我独属的印记。我撩起他的袖子,果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残留着我的齿印。像一弯小小的月牙。

“父亲。”

我呼唤他。

其实我不愿意继续这般称呼他,可是我那时实在找不出比“父亲”更加亲密的字眼。

或许我可以叫他“先生”。这是一个很尊敬的称呼,而且很甜蜜。可是动物园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称呼他为“裴先生”,尽管我知道这是截然不同的称呼。但是因为被使用了相同的字眼,我心里顿时不乐意了。

我希望我是他的独一无二,他也是我的独一无二。

“嗯……”

父亲应了我一声。

我咬了咬下唇,大胆吻上他的嘴角。

他没有抗拒我。

我这时才真切地欢喜起来。我灼热地注视着他,回到我的位置上,终于开始享用我盘子里的牛排。

我顿了顿,看向谢如璋。

他已经把手里的鸡翅吃完了,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油渍,越舔越糟糕,好像嘴边抹了一层甜腻的奶油。

他并没有对我过分冗长的叙事感觉不耐烦。

“这不是挺好吗?”他道,“他这不是默认了你和他之间逾距的关系吗?”

那时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道:“后来我们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更准确来说,在事情发生后的三个月里,我和父亲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过恋人才会进行的亲密接触。

我们没有接吻,没有舔舐,也没有深入的抚摸。一切都是浅尝而止。

最暧昧的互动也仅限于晚上我们互相帮对方解袖口。而这一开始只是我为了确认我留在他手腕上的齿印。到后来就变成了我唯一可以接触他裸露肌肤的机会。

齿印早就消失了,我应该再咬一次,可是我找不到理由。

父亲没有提起那晚发生的事情,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俩便在已经发生过性关系的情况下保持着一种暧昧黏稠的奇异亲密关系。

我想,或许我们接受彼此,需要时间。

我想我可以忍耐。

我会享受这样的生活。

我的叙述暂时停了下来。

“怎么了?”谢如璋问我。

“我口渴了。”

烟雾报警器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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