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寨:篝火(3 / 3)
是一只小狗。
我弯腰,亲了亲他痛得就要萎掉的鸡巴,手指沿着湿润的痕迹向下滑,摸到他的屁眼。他的屁股不大,圆得恰到好处,不显得油腻,臀部还有两个小窝。
我进入他的时候,他的性器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在空气中宣告着激昂,贪婪地流水;在我的手掌里坚定地穿刺,鲁莽地冲撞。前进、前进!一首亢奋的行军曲。你看它多么的趾高气昂,又多么的脆弱敏感,和他外强中干的主人一样。
突然,他闭着眼,嗯了一声,轻飘飘的,好似羽毛。我的阴茎在他紧致的内里,碰触到一种温柔、颤抖的痉挛。一种潮汐似的回落。我像抛了锚的帆船,随波颠簸荡漾。痒。好痒。性器更硬了。想要蛮横地穿透,想要奋进地挺胯。这种纯粹的欲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根本无法满足。要尿不尿的憋屈感,让我发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刺激。肉体的交融,太过浅薄。我要更深层次的碰撞,要更原生质的触动。毕竟现在的我并无真正的肉体,只是一具躯壳。
我忽然理解了自己为何如此迷恋残废。因为在这个被生物工程改造得越趋完美的世界,只有残缺还能彰显原初肉体的蓬勃生命力。
鲨鱼的阴茎开始喷泉似的射精,好美。他失神地看着我。
我弯下腰,伸手插入他的喉咙深处,摸到那枚内嵌的发声器。微弱的电流通过连接处开始交流。
我贴着他的额头,感受他脉搏、呼吸、新陈代谢的节奏,找到协调的频率。秀村说过,只要我学会调校自己的意识,就能与所有人融为一体。这就是全息网络。
“别怕,把它当做是一个梦。”我对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鲨鱼道。
我入侵了他的大脑。
在他单机的世界里,只有一堆静静燃烧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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