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成粑粑吧(1 / 2)
卫生间不大,却没有拥挤的热感,灯光苍白发冷,像是扼住人咽喉的恶魔的手。
沈月不雅的蹲坐在马桶上,发丝掩着眼,打下淡淡的阴影,衬着脸色几分阴沉。
对面立着男孩,裹着沈月暴力拆迁下的门帘,有些滑稽。
他平静又有些木讷,眉眼耷拉着,温顺的面目:“我叫春泽,s大学哲学系大二学生,今年18。”
他停了会儿,解释道:“我跳了级。”
沈月挑眉,没回答他,心里有些郁闷。
他刚刚和与现在不同,装模作样.....
他在试图逃掉什么.....
可笑地在混乱的他这里求个微不足道的庇护.....
像是.....
像是一个避之不及的麻烦!!
春泽像是察觉到沈月的烦闷,语气中有些温和的讨好:“我和同学都到了这里,连同到来的是以血肉为养分的树藤,死了三个,骨头都被拖进角落碾碎了。很幸运,大多数人都完整的逃走了。”
他喘了口气,痛楚的皱眉。
“他们自私而冷酷,把同伴推出去引走怪物。怪物太多了,它们大多以血肉为生。队伍的人慢慢变少了,沿途总是被留下人的白骨。每个人都希冀着找到所谓黎明的曙光,这是一种痛苦着的甜蜜。”
“直到有一天,我们碰到了一种完全与之前不同的怪物。”
“它像是放大版的大猫,可是它有类似犀牛的角,蛇的长舌......”他尽力地描述着,神色诡异,像是一谭被搅浊的水。
话语声变得凝滞:“它像人一样生活着,甚至有着充沛又古怪的欲望,他的窝里摆满裸体的少年,活着就承受它肆意的玩弄,死了被咬碎成为饱腹的食物.....”
沈月撑头,眼神平静。
“精彩极了。”他淡淡的接了句。
春泽张了张嘴,没继续说下去。
沈月直盯盯地看春泽,像是要把他锁定在他眼前的这片空间,吐字快捷而冰冷:“然后你被推出去了,你的队友笃信这个怪物是关键,希望你能献身,获得出去的线索。”
沈月用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声调温柔而缱绻。
“可是你将他们都害死了。”
他恶趣味的勾唇。
“怪物会操人,但没有那么多人给他操啊!”
“人家只能精中求精,选它喜欢的。”
“喜欢矮的,喜欢嫩的,有恋童的癖好。”沈月比划下春泽的身高,自顾自地言语。
春泽:“.........”
话音一转:“那你逃到我这里,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下一个枉死的队友吗?”
春泽垂眸,咬了咬唇,语气有些凝重:“或许有些不可思议,这个游戏要结束了,怪物在清缴这个空间里存活的人。”
沈月挑眉,抬抬下巴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到来让还在隐藏着寻找转机的人吃惊不已。”
他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沈月。
沈月无奈的摊手,调笑道:“我也没什么特色呀!”
春泽思索一番:“但怪物特色。”
沈月:“........”
“你想让我冒着屁眼被捅烂的风险跟你搞那劳什子的合作?”
春泽一脸认真地点头。
“它会来找我,因为我把窝里的其他人都掐死了。”
沈月情不自禁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它需要新的纾解欲望的目标,它看中你了。”
沈月秒变脸。
春泽停顿一下,继续说。
“我通晓这里的所有情况,我试过许多方法,但毫无成效。”
“直到我找到一本日记,那是一个研究员的日记。”
“他们用各种生物的器官拼接了一个可怖的怪物,不可控的情况下,关进了地下的监牢,怪物慢慢成长,在它的身上甚至出现了进化的趋势。”
“生物学家没受住诱惑,将它从监牢中带出来。”
“它很温顺,可生物学家的蓬勃私欲下,它遭到了愈发残酷的对待,它被逼疯了。”
“它咬碎每一个人的骨头。”
“它逃出去,可它又被抓回来了,又被锁回了监牢。”
“不见天日.......”
沈月突然打断他,阴恻恻地问:“你是怪物?”
春泽身体僵了一下,迷茫地摇头。
“讲的那么投入?你以为你开故事会呀!”沈月使劲掐了把他的脸,泄愤地笑了笑。
春泽捂脸,眼里水汪汪地含着生理性泪水。
“讲重点。”恶劣的语气。
春泽语噎,思索了一会儿,一脸认真。
“怪物把监牢的钥匙吞了。”
“没变成粑粑吧?”沈月诧异。
春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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