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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终章(完)(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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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你就家暴它——”

舒让也坐起来,一边操池霖的屁股一边交缠舌吻,吻到酣畅淋漓时告诉池霖:“我在教导它,让它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他父亲能进来,别人进来,它就要替我咬断。”

池霖再醒来时,身上被舒让射满的精液已经处理掉了,他张开腿,扒开阴户,果不其然被精液泡满了,池霖扯来纸巾擦了擦,一齐丢在地毯上。

这时池霖才注意到舒让给他脚上拴住的金属环,扣搭的地方本该拴着长链,但现在空荡荡的,让这非法脚环像个精巧的装饰品。

池霖摸着脚环,细嫩的足踝上已经有了磨伤的红痕,他知道舒让迫切想困住自己、囚住自己,却无从下手。

哪有他这么乖巧听话,又最调皮叛逆的囚犯。

池霖忽略这承载满偏执病态的脚环,下了床,又走到落地窗边,昨天Finn送他的白花还躺在窗脚,一阵疾风,卷走了白花,花瓣四散得无影无踪。

池霖若有所思地站了会,又躺回躺椅上,悠闲地摇晃着摇椅。

中途女佣给他送饭上来,他象征性吃了点,摸着小腹假寐,假寐又演变成沉睡。

再惊醒时,池霖下意识看向阳台,那里又静静躺了一束白花,只是花瓣被鲜血染红了。

落地窗“轰!”一声巨颤,池霖从躺椅悠然转醒,正打算和那个性幻想他的小鬼说句“好久不见”,转过头时,脸上的笑突然凝固了。

他看见的不是小鬼的棕脑袋。

而是一个金脑袋。

亚修隔着玻璃终于看见活生生的池霖,脸上的表情包含了一万句话,他整个人瘦了一圈,以前是雄狮,那么现在就是和舒让势均力敌的豹子。

池霖从躺椅上坐起来,他看见亚修退了两步,肌肉从衣服上鼓出力量的线条,蓝眼睛又凶又戾,照着落地窗轰然一脚,整扇玻璃像下落的瀑布一样碎了一地。

池霖尖叫一声,想从躺椅上跳下去,被亚修严厉禁止:“别动!”

池霖最擅长听男人的话,他便蜷在躺椅上不动,亚修踩着一地碎玻璃进来,嘎吱嘎吱的,可怖极了,池霖才明白亚修是怕他跑下去割伤脚。

亚修什么久别重逢的话都没说,看见池霖活着,腿伤大好,气色不错,就已经解了他的心结,即使池霖全身都是舒让弄出的性爱痕迹,他也可以视而不见了。

亚修直接把池霖抱住,像抢了件随时会被抢走的战利品,急猛地往房外冲刺,一脚把池霖的门也踹坏了。

遇上尖叫的女佣,他也目不斜视,疾风闪电地抱着池霖破门而出,顺手还不客气地拿走舒让的外套,裹着池霖进了自己的凯迪拉克,池霖咂舌的,亚修这狂徒居然把车撞破了围栏,直接开进院子里,压坏了大半个花圃。

他这行为,被抓住足以判个刑了,不过看亚修的模样,根本没在怕的,池霖觉得若是有人这会儿来阻挠他,亚修可以拿车轮碾破那人的脑袋。

“有受伤么?”

“……没有。”

亚修匀出一个眼神,看着池霖的大腿,那上面有几枚枪疤。

“……还疼么?”

“不疼,已经好了。”

亚修说了个“好。”就收回目光,再不做声了。池霖看得出,亚修完全放下心了。

他开的路线池霖完全没来过,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到了机场。

池霖裹着舒让的外套,光着腿下车,机场的人都向他行注目礼。亚修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揽着池霖就往机场里面走,因为他气势骇人,没有非议的声音,但怎么看,都像对刚下了床就来私奔的奔放情侣。

他们马不停蹄上了飞机,好像身后追杀着千军万马,亚修连一件行李都没有,池霖更是赤身裸体只有一件外套,犹如逃难的难民。

他们并排而坐,亚修的手臂始终将池霖“捆”在怀里,空姐为难地“sir”“sir”地叫了许多遍,亚修才放开池霖,让空姐能帮池霖扣紧安全带。

纵使如此,亚修也起码要抓紧池霖的手。

英俊漂亮的一对总是赏心悦目,空姐言语羡慕:

“你们感情真好。”

亚修不轻不重回了句:“是么。”

池霖到现在为止都没完全缓过劲来,今天睡醒时候他还在那个日复一日的房间,现在却到了万米高空,他不知道亚修要带他去哪,亚修看起来也不像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池霖只好言其他:“我想上厕所。”

说着在亚修攥痛他的手心里挣了挣。

“我带你去。”

亚修果真起身揽着池霖往洗手间走,池霖忍不住调侃他:

“你要帮我尿尿么?”

亚修居然面不改色:“是。”

头等舱的绅士淑女用报纸书本挡着脸,眼睛却往亚修池霖这瞟来瞟去,目光别别扭扭的,全写着“这对他妈的要去厕所打炮”的意思。

亚修本来就不拘小节,别人怎么想关他鸟事,池霖则是个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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