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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 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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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蜜越多,像搅搅糖一般,阭儿的情丝可拉半米不断,是已知的最高记录了。

“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甜滋滋?”潘甫衔了一片脆藕渡至人儿口中,冰凉甜蜜带点微酸,是自己体液的味道,虞阭失落的味觉苏醒了。

透过日光,他看到普茶王上星星点点的花果,三百年来,花果从未相见,今天,是个死亡的好日子。

干涸多年的阴道如发大水,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夜驭数男的潇洒时光,还有点不适应呢~

虞覃qín克制自己,在阭儿的胸口印下湿热的吻,他是阭儿的孙子,生下来第一眼就发疯地爱上了他,努力多年,才在人儿心里有一席之地。

人总是看中血脉延续的,虞覃刚才完成了阉割,现在戴着和张俊同样的仿生阳具,跪坐在吊床边,阭儿似有所感,两三转间隔愈长的间歇性深呼吸后,人儿翻动着眼眶里的暗白,左鼻腔中流下一柱血水。

张俊忙吻去人儿面前的腥咸,斥道:“傻楞着干嘛?宝让你进来!”虞覃忙不迭爬上床,细细扩张一番,才直捣黄龙。

金沟挤进两根自己的阴茎,乍一下,阭儿还是吃不消,四人一个揉腹,一个捏奶,一个慰睾丸,一个舔后穴,很快把人儿伺候的妥妥帖帖,蹬着脚享受起性交来。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阭儿,你好棒!摸摸~”他的手被牵到小腹处,那里被两根阴茎顶出饱满的弧度,像怀胎三月,“我隔着宝的肚皮都能看见它们~”张俊知道人儿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就俯身在他耳边生动描绘起阴茎的纹路和形状大小,少不了夹杂一堆彩虹屁。

虚荣心满足的同时,肌张力为零的右手被握着揉搓自己的伞头,每摩擦一下,体内的阳物就涨大一分,他感觉好饱好饱,抱怨似的嗯嗯哼哼个不停,其实心里别提多美了。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几番耕耘下,他终于射了。他感觉自己释放了好久,浑身都松脱下来。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前根早就软了,只是噫噫嘘嘘地溢着一泡很长的尿,床沿撇出一小节脚踝,像蟾蜍一样踢蹬,似乎在做普拉提。

潘甫吃净人儿肛周附着的排泄物,替阭儿带上金脚镯,这是单向魂契,能让他们下辈子认出他,继续给宝为奴为仆。

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张俊缓缓阖上阭儿空洞的眼眸。

我们永远爱你,等我。

******

“雪松……小陆陆?”臂弯空空,邹文猛地醒过来。

昨晚玉碎轩直播,爱人和玩伴去酒吧喝到酩酊大醉才回家,等他帮宝贝打理好睡下已过午夜。

刚才宝贝说要起夜,他本来想做人体尿壶的,被嫌弃了。

事后他又睡迷了,应该抱人儿去的。怎么不见人?

他找了一圈,人在放映室里。“雪松,别看了,明儿再看?”

背景墙上回放着先前的节目——乾元晕倒在洗手间里,衣领挂到毛巾钩,被意外缢死。

爱人并不回应他,只管扑在科技布沙发拐角上,左手压在身下,左脚的鞋飞了一只,小腿悬空,右脚伸直,穿着人字拖的脚背蹭着布面。

“宝儿,你实在要看的话,我去做点夜宵来?”

节目里亮光一闪,他才看清人儿颈部压在扶手上,小脸土灰,口角附白色流涎斑痕,舌头伸得老长,地面有少量呕吐物,脚背哪里是在蹭,而是在打摆子。

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施救,节目里销魂地呻吟却点醒了他。宝贝想自缢,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大半夜跑来看重播,不就是最佳证明吗?

监控印证了他的猜想,人儿本来是坐在沙发右角看节目喝酒,白酒红酒混着来,喝完了手边的,起身去够远处的,就被脚下滚落的酒瓶拌倒,好巧不巧地俯身跌到沙发左拐角,扶手不算宽,将人儿脖颈挭得死死的,宝贝第一时间不是自救,而是自撸起来,等明显释放后,酒精中毒的躯体已经不允许他再起身了,不过他明显也并不想起。

宽大的筒裙下,宝贝一丝不挂,科技布一片濡湿,前后根昂扬翘立,肛门黏褐色粪便,邹文调亮稍许暖光,把镜子支在针对雪松面部的矮桌上以便观察,便狂蜂恣采。

雪松的阴茎一进入熟悉的地方,愈发激动地抽抽起来,他们是百分百匹配的青梅竹马,羡煞旁人的璧人佳偶。

雪松满面潮红,呃呃呜呜地直叫唤,乙醇随着心跳过速地搏动扩散全身,进而抑制他的延脑呼吸和中枢神经,扶手同时阻碍脑供血并刺激迷走神经与颌下腺——双重窒息!双重快感!

金沟被塞进一只逗趣鸟,东啄一下西啄一下,愉悦得雪松大幅度痉挛起来,后根使劲冲刺,前根也被握在邹文手里撸动,大坨大坨地口水淌下来,嘟嘟唇像涂了唇油。

太可爱了。邹文没忍住,含着那两片唇舌吻起来,顺势推进一枚水煮蛋。宝贝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小胸脯一挺一挺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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