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纾解欲望(2 / 2)
隔着裤子撸了好几把,贺宸章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深怕惊吓到周文俊再把手缩回去。
“太子殿下要不要解了裤子?”周文俊斜挑着眉眼看他,只是一个眼神便像带着钩子。
能解裤子贺宸章自然是愿意的,自己扯开裤头掏出那物主动放入周文俊手中,微凉的手掌握住滚热的阳物,那东西顶上立刻渗出些水来,整个茎身不受控制地在周文俊手中翘了翘。
贺宸章的阳具非常大,周文俊握在掌中从头撸到尾,又从根部滑到圆润的龟头,大拇指按住马眼轻轻揉了揉,贺宸章就像受到刺激一样整个人都抖了抖。
周文俊平时也没自渎过,动作并不太熟练,可就是那份生涩更让人爱之欲狂,贺宸章一把抱住他,低头含住他的唇忘情深吻,微微顶着胯让阳具主动在周文俊手心里耸动。
心底仿佛被胀满,贺宸章已不知该怎么喜爱周文俊,搂着他的手臂紧了松松了又紧,就怕勒疼他。
亲完嘴还不够,嘴巴沿着他的脸颊亲吻到耳后,又从耳后亲到脖子,炽热的气息喷在微凉的皮肤上,贺宸章的头埋在周文俊的颈间,呼吸急促。
实在觉得太热,贺宸章胡乱地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俯身虚俯在周文俊身上,估计是觉得周文俊力道和速度都不够,自己伸手握住周文俊的手,把着阳具快速撸动起来。
粗重的喘息喷在周文俊的脸上,贺宸章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自渎,那目光仿佛要把对方吃掉一样凶狠。
“文俊……”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文俊,你唤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从来到这个别院起周文俊就一直称呼太子殿下,他是前朝的旧皇子,却称灭他家国的人做太子,每一声太子殿下都仿佛带着无奈和嘲讽。
“这于礼不合,况且我是前朝罪人,不敢直呼殿下名讳。”爱时呼其名,爱绝时论其罪,景朝后宫多少女子因恃宠而骄忘了本分丧了命,他是短命之人,姐姐却还得依附这个男人活着。
果然还是不愿意,贺宸章心中的滋味一言难尽,低头狠狠吻住周文俊的唇,两人都不再说话,粗重的喘息掩盖住窗外噗簌簌的下雪声。
滚烫的精液射在周文俊的掌心,他一脸平静地解下汗巾子擦干净手,等贺宸章穿好衣服才叫童儿进来传膳。
“不用了,我这还得赶去西郊大营,过两日再过来看你。”原来贺宸章是顺路过来看他,却没想到遇着了好事,刚才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贺宸章走远了,周文俊让人打水进来,先是净了好几遍手,这才开始漱口净脸,又让换了塌上的床褥,由此可见他并不好男风。
等打理完周文俊已是十分疲累,走到案机旁打开暗格取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放在口中直接吞了下去,他常年服药早已不知苦味。
吃完药有些晃晃悠悠地回到塌上,半阖着眼昏昏欲睡之际脑子里还在想着贺宸章临走前的话。
西郊大营那是禁卫军营,自古太子不掌军权,但贺宸章不同,他与北威王出身行伍,一同打下这座江山,贺宸章手中的军权应该还没那么快交回去。
更何况最近京城风声不太对,新朝初立,总有些硬骨头难啃……
想着想着周文俊便睡了过去,因为想着事周文俊就连睡着了也不安稳,薄得透着青的眼皮下眼珠子不停滚动,如此迷糊了盏茶时间他突然捂着胸口醒过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惨白着脸硬挨着身体中的疼痛,等这阵疼过去身子也乏得没了半分力气,久病的人忍耐力向来比一般人强,因为像他这种人时时都在忍受身体中的各种不适,对他而言就没有舒服的时候。
太子不在东宫,后宫的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
“娘娘,那周美人生得再美也不过是个罪人,咱们要不要……”太子妃寝殿中一名女官眼中露出杀机,寻思着为主子排忧解难的良策。
“太子殿下一共就去过三次,还都是在白天,你可曾听太子招她侍寝过?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没必要和这种人斤斤计较。”太子妃端坐在案机旁处理着手里的后宫事物。
“但最近太子殿下谁的寝殿都没去过,她那边却去了三回,终归是不合规矩。”
听到这里太子妃手上一顿,随后继续处理手头事物,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总有人会沉不住气的。”
而坐在房内的周文君正面色平静地理着手里的丝线,树欲静而风不止,该来的总会来,在这宫里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断了争斗。
“周美人,张侧妃有请。”一名面色严厉的嬷嬷进来传话。
还真是心急啊,周文君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嘲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