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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后,再去家里新开的法国餐厅吃顿晚饭,然后回别墅主宅陪同外公一起守灵。
如果那个男人要跟他一起回主宅,他也不会反对,只是要把继母和弟弟的情况告知外公。哦,对,还有这栋小楼的归属,也要跟外公好好聊聊。
这样想着,许长林扶着深棕色光滑的扶手,一步一步地走下层层叠叠的楼梯。
一楼的窗户是教堂式的彩色玻璃,每一扇都是不同的花样,阳光透进来也被染成斑驳的彩色。
他喜欢得紧,想到时央着外公给他搬一扇回去。
楼梯下有花瓶打碎的清脆声音,许长林停住脚步,定睛看向楼梯下的大厅。
考究的青瓷花瓶碎了一地,男人握紧身旁女人的手,女人抱着新鲜的粉红玫瑰,十五六岁的小少年白衣短裤,打着精致的深蓝领结。
这样的三人走在大街上,指不定会有多少人艳羡,说好幸福的一家三口。
许长林不想下楼去了,他懒得走。
他把胳膊懒散地搁在扶手上,猫一样拖长了声调:“父亲,不跟我好好介绍下您身旁这两位吗?”
男人静默不动,隔得太远,许长林也看不太清他是不是在发抖。
不过也不指望他回答了,他一悼词都念不清楚的废物。
许长林抬了抬下巴,目光定格到那呆呆望着他的少年身上。
“小朋友,要不你先自我介绍下?”
少年是跟着那个男人姓的,程风,很普通的一个名字。
“不行啊,小朋友。”许长林还是从楼梯上下来,那孩子只及他肩膀,正努力地站直身子,仰着脸。
许长林踢开瓷器的碎片,将手抚上少年侧脸,“你是我弟弟,得跟我姓才对。”
“我姓许,长是辈份;那你就叫许长风好了,可以么?”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许长林将少年往前一拉,令他撞入自己怀里,彩色玻璃染过的阳光落在少年的眼角眉梢,很是漂亮。
他忍不住在少年通红的耳尖,落下一吻。
“我很喜欢他,父亲,我能带他回去吗?”
许长林抱着少年不放,手从他毛茸茸的发顶滑到单薄的背脊;少年只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衫,毕竟已经到了夏天,穿太多容易流汗。
哦,他已经流汗了,还在发抖。
许长林能够想象到这单薄的孩子浑身湿透的样子,透明的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出美好的仅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少年的线条。
少年身上是软乎乎的、阳光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他咽了咽唾沫,探眼冲男人女人无害地笑着。
可以么,父亲?
不知怎的,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许长林在大床上翻了个身,觉着还是以前的小朋友好。
软软呼呼,又给亲又给抱,捆住手脚了会吧嗒吧嗒掉眼泪,但紧咬着牙不出声。
哪像现在,许长林都主动求操了他都不给,明明生猛得跟西伯利亚雪橇犬似的,但总是要装一装正人君子。
许长林原本很满意小孩的囚禁做派,不给出门,不给吃饭穿衣,挺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但这两天不知怎么的,对他这囚禁者开始了人性关爱,衣服给买了新的,饭也现做,手腕脚腕因捆绑留下的伤也被好好地上了药。
“你养男朋友呢?”许长林记得自己曾眯了狭长的眼,对着低头给自己脚腕上药的小孩耳廓吹气。
小孩耳朵微红,却神色不变,“我怕你死这儿,会有人找我麻烦。”
“你把我关在这儿,就没人找你麻烦?”许长林似笑非笑。
这时候许长风抬了头,深色的眼睛里流转着痴迷的笑意:“我都处理掉了。”
“没人能带走你。”
偶尔,许长风会这样发一会儿疯,这取决于许长林给不给他暗示。
一个“我属于你”的暗示。
许长林试验过几次,得出这么个不太好玩的结论。
被自己同父异母的糟心弟弟喜欢着,是个人都会觉得很糟心。
本来许长林只是想和许长风做对相互泄欲的炮友,毕竟凭他的能力,逃出这间除了防盗门连监控器都拆了的房子,并不算难事。
而且出去以后还能给目前身为公司CEO的许长风一个惊喜大礼包。
但他还是留了下来,原因在于小孩器大活好,得到他些许真传。
有机会他当然还是得把小孩捆床柱上来一发,这可比送惊喜大礼包有意思的多。
问题在于,这死孩子不走肾居然妄图走心。
许长林感到一阵恶寒,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年少轻狂犯下的那些事儿,基本没什么好事,小孩要真对他动了心思,那估计是斯德哥尔摩晚期。
得治。
所以许长林不愿奉陪,他打算养好体力捆了小孩了事,再来一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小孩要贼心不改,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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