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入主皇宫/小青萝孕期敏感又重欲(H)(2 / 3)
软软好RUA得不得了,大贼手放在她腹间,小小狐狐在腹中一突儿一突儿蠕动,“爹爹插进去可会动着胎气?”
话没说完,怀里的小狐狐已幻成一丝不着的人身,他轻抚她隆起的小腹,又急急覆向因孕中硕大了不少的大嫩乳,连乳晕、晕乳都大了一圈不止?
他惊奇得不得了,更兴奋得不得了,猴急的低头含起乳头、百般咂么,口感柔嫩,更略带乳香味,唔、唔,他吮吻得极忘情的轻叹,欢悦的吮啧声让他自己都发讪,毕竟这是她女儿、腹中怀着的是他的孩儿兼外孙?
这份羞讪荒唐却也是兴奋欲火的助燃剂?与别有独特风韵的孕中女儿交欢更使这份兴奋熊熊灼燃?这把欲火不烧到底是不行了!
他浑身血液贲张、大阳根将龙袍顶出了个大帐蓬。
怕压坏了她,他让女儿侧卧,三两下把自己脱精光,好闻的雄性味儿将她撩得小脑袋使劲往回勾看,又伸出小贼手抚摸他一身光滑精壮的肌肉,小手在他下腹、人鱼线三角地带留连忘返。
差一点就再也看不见爹爹了?像做梦一样,爹爹突然从天而降,抱着她打了几个滚、躲过最后一道致命的天雷,他就是她踩着祥云救她的盖世英雄,她用手感受他的存在,他用滚烫的体温回应她。
她迷恋的轻呼:“爹爹?”
“爹爹在,小青萝以后不许离开爹爹半步,爹爹也不离开小青萝半步。”
他侧躺于她身后,轻吻她的颈侧、耳后,边呢呢喃喃这段时间分离后的思念,“爹爹可想、可想小青萝了,想小青萝的小耳朵、小耳垂,”说一处地方吮吻一下,灼烫温柔的薄唇似在印下标迹。
“想原本没这么大的乳房,如今爹爹一手也覆不住了,”大贼手还真是覆不住了,胀大得透着青细血管的乳肉从指缝处挤泄处来,“乳蕾乳晕也大了,比原先好捏弄多了,原先太小,捏轻了总要从指间滑溜开,捏重了怕小青萝疼,这般就刚刚好了。”
殊不知孕中欲重,敏感似都加倍放大了,哪受得住乳晕乳头被那般吮弄后这么捏来揉去,他还没说个够,她已淫叫扭动了起来,腿自动自觉抬起,诱招他的大贼手往里探撩——
——果然,湿得已在淌水。
“发、大水了?小青萝怎这般、淫荡?”他在她耳边哑灼灼的说,“待爹爹的大阳根进去给小青萝堵堵水吧。”
“没有、淫荡。”她急急辩解。
“爹爹说淫荡便是淫荡,淫荡是个优点。要发光扬大、持之以恒。”他乱七八的胡诌。
如今可是人界天子、九五之尊,说一不二,说要堵水便得堵。
他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早就勃起的大阳根后入挺进,虽然湿润,但毕竟也有些天没做,大龟头一下子插进大半,彼此都极亢奋,但也有些儿卡顿;
大龟头卡在穴口处,撑得她既过瘾又耐奈,穴口被撑成个极致大圆,他偏还忍着用修长的手指爱怜的轻抚那圈已成薄透明状的穴口,“爹爹,每天都在怀念、渴慕进入小青萝的这一刻。”
不动光撑在那、感觉太、太难耐了,穴口像要被撑破?淫水被堵在里面渗不出来,花穴内酸软得荒,“爹爹、动、动。”
“动甚?”他坏坏的问,只管在后面轻吻她敏感的颈侧撩火,捏弄那更加敏感的乳头,淫水越发泌渗出来,全堵在里面了,她难受得像要尿尿。
“动、操、操小青萝。”她淫糯糯的说。
“如女儿、所愿,爹爹这就来操肏女儿,操进去顶到宫颈口可好?顶到小小狐狐?它们若在里面乱动欺负小青萝,出来我便打断它们的狐腿。”本来还在胎动的小小狐狐好像不、敢动了……
小青萝急忙轻抚肚皮,安慰它们。
如此富有母爱的动作,此时在这个精虫上脑的大白狐狐看来,却很是、淫荡;
更淫荡些儿吧,他一边将大阳根深插到底、那一股子淫水像满溢了一般从严丝密缝的结合处硬是渍渗出来,浇得父女俩都舒服的一声长叹,浇得他根部耻毛一片湿濡,他伸手抹了一把,胡在她胸前,“施肥。”他又坏坏胡说。
又将大脑袋垂在她肩上,感受这一刻实实在在的相互拥有,刻骨的相思终得偿,再也不分开、不分开了……
如她所愿在极湿润的花穴里抽插起来,舒服得他俊脸紧蹙,一边将她的手拉至硕乳上,“别摸肚肚,摸乳乳。”
“呃、嗯,”孕期中的身子敏感得可怕,花穴一经抽插摩擦便酥痒不堪,她唏哩糊涂、一身子淫燥的淫喘乱吟,酥胸轻挺、纤纤玉指当真自摸起硕嫩的乳房、敏感的乳蕾起来,摸得自己舒慰得嘤嘤乱喊,整个身子连脚趾缝都透着酥痒,渴着被磨操个透;
轻启的娇唇、迷魅的狐眸、前突后翘的胴体和勾骚之极的体态、无不透着重重的淫媚,简直淫荡得不得了……
把他看呆得连抽插也忘了,他淫美的小青萝?!他狂爱的小青萝?
“爹爹、动、操肏小青萝呀……”狐音婉转如入骨妖魅,恁是钢铁男子也吃受不下,何况深爱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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