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段佐安尽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在改变了自己的发型后,又回到了无故被搭讪的样子,段佐安忍不住转身上了二楼。
他那个大哥终于顾不上他了,说实话段佐安最讨厌这种自来熟的男人,连关心都觉得虚假无比。
关心他的理由无非就是恩人的儿子这个身份罢了,根本和他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途径休息室的时候,其中一间房门突然打开,从里面伸出一条手臂冷不丁地把他抓了进来。
这种主角的待遇是怎么回事啊?
段佐安被困在男人的手臂之间,浑身僵硬,他抬头去看陌生人的眼睛,搜索了自己的记忆库,也没有得出这个人是谁的结论。
“可以放开我吗?我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而已。”段佐安冷静道,他正思考如何脱困。
“……”男人没有说话,但从潮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可以看出来他已经不在理智的状态下了,也就不能用大道理说服他了。
可是段佐安就是个死宅,武力值个位数的那种,怎么和这种明显平时有去健身房运动的精英男士对抗?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男人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了,甚至还亲昵地在他耳边蹭着。段佐安咽了一口口水,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什么福利。
哪怕女孩子看到这基腐的一幕会尖叫。
“操!”男人居然瞬间就把他横抱起来,他的体重不要面子的吗?段佐安抿着唇挣扎,却被直接扔到了狭小的沙发床上,随即一片阴影就覆盖了他。
难道今天的菊花要满地残了?段佐安强迫自己想出解决方法。
一个强势的吻袭来,段佐安下意识地去掐男人的脖子,越掐越紧,男人伸手去抓,他也没有放松——说白了这是段佐安为了自己的贞操做的努力。他一直掐着直到男人逐渐连搅动的力度也没有,两眼开始翻白他才停下。
看着对方脖子上青紫的掐痕,段佐安有点心虚,但是谁叫对方意图不轨呢?他这是正当防卫!
人都被他掐晕了,段佐安还是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掀开已经昏厥的男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还是不忍心地……关上了门离开。
“什么蛇鬼牛神都在这舞。”段佐安脸上浮现淡淡的厌恶,赶紧去自己专用的房间漱了漱口,直到呼出的气都是清新的薄荷味才作罢。
“居然被一个男人舌吻了,真是太恶心了。”段佐安摇摇头,长得帅就要被这样非礼吗?那他宁愿长得平凡一点。
段佐安也不想探究那人的身份,能来他养父举办的宴会的人非富即贵,总之不是什么善茬。他想那人要是聪明一点就不会把这件丑事张扬出去——如果他脑子没病的话。
段佐安给他的便宜大哥发了条短信之后就很安然地睡着了,谁管他们想宣布什么呢?反正不关他的事,他可是一个早睡晚起的好孩子……踩着点去学校的那种。
殊不知那边脑子有病的男人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查查那个出去休息室的人是谁。”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段佐安不想招惹麻烦,但是麻烦总是争先恐后地来,也只能一个一个解决了。
段佐安本来平静的生活在第二天在门口看见那个亭亭玉立的人影后暂时被打破,段佐安只是默默地压低自己的假发尽力当作没看见。
没想到这个学姐从人来人往的教室前门小跑到后门,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学弟!”
“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段佐安故意压低嗓音,他很烦躁:这会儿都准备早读了,这女的怎么一直堵在他们教室门口?知不知道待会老师来了影响多不好?
“段佐安学弟!”此话一出,段佐安被恶心得一颤,这怎么还学起倭国动漫里的喊人方式了,林辞也不嫌肉麻。
“别这样叫,”段佐安小声说,“你太激动了,先放开我的手。”
林辞这才注意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妩媚的脸上红了一片,讷讷地放下手。
“对不起啊,我害你受牵连了。”
段佐安心想你来找我的时候怎么不动用你的脑子想想这会对我有多大影响,但是嘴上还是说:“没事。”再有下次的话,他真的维持不住自己的绅士风度了,他就要以一个祖安键盘侠的身份骂人了。
节能不知道吗?每天都要绞尽脑汁地显得自己像个正常人,这真的不容易好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段佐安鼻梁上赫然架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也正正好掩饰了自己的不耐烦。
林辞还以为这学弟是在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忙不迭递上了自己亲手做的一袋饼干,并说:“我希望能请你吃顿饭表示我的感谢。”
“……哦,谢谢。”心中哪怕有千言万语要吐槽,段佐安也很明智地咽了下去,他终于明白林辞不亲自“报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勉强点了点头:“好吧,今天午饭一起吃吧。”
“太好了!”林辞瞬间兴高采烈起来,甚至紧紧抱住了段佐安一下,“那么中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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