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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重色轻友大比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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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问,“你为什么哭?”

小桃果抽泣,“因为我发现自己太爱你了,没有你就活不下去,所以很难过。”

维特皱眉,这个“因为所以”是怎么得出来的?根本说不通嘛!狗崽子脑壳又坏掉了!

他换了中文继续审讯,“你难过什么?”

“我……我想到你以后交了朋友,结婚生小孩,我作为宠物应该祝福主人,可是我做不到,我心里难受,我……我没有办法。”

维特沉默片刻,说道,“宠物吃醋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我早就结婚生子,你吃这个醋也没用。”

“什么?!”小桃果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这是他没预料到的答案。他知道维特以前玩得很开,但以为那都是玩玩而已。

维特在德国带他去过很多聚会,见过很多朋友,从没人提过他有家室啊!

他心里像扎上了一把刀子,痛到无以复加,怔怔地望着眼前俊美的男子,觉得这一刻对自己来说何其残忍。

只听维特继续说道,“从我十二岁买下第一把吉他开始,就立誓把音乐当做我的终身伴侣,这一生只对她忠诚。”

小桃果眼中刹那情绪变幻,仿佛从地狱到天堂,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孩子呢?”

维特理所当然道,“我写的每一首歌都是我的心血,我的孩子啊。”

彻底傻掉的小桃果突然回神,猛地一下子把他扑倒,颤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衷心地祝福你,可是维特,你,你不能变心啊。”

“你忘记我的姓氏了——Wolff在德语中的词源是狼,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小桃果的眼中流露出乞求,“那……宠物呢?”

维特板着脸,生硬地说,“养一条笨狗就够麻烦的了,我可不想再自讨苦吃。”

小桃果“嗷”地一声抱住维特,在床上打了个滚,把头埋进对方肩窝,陶醉地深嗅一大口,然后给了对方一个挂着泪痕的笑容,“对,有我就够了,我会努力学机灵一点,让你更喜欢我。”

维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真是把这只狗崽子给宠坏了。

小桃果兴奋得想要大喊大叫,维特不想把自己让给任何人,甚至不惜当众说他“有主”,还承诺不会再有别的宠物,这就够了。

被喜欢的人当成狗,小桃果从来没觉得屈辱。

因为狗狗就是可以堂而皇之地霸占主人的注意力啊。

小桃果趁机问,“维特,现在可以亲了吗?我很开心,嘴里已经不苦了。我好想亲你!”

维特刚才被他搂抱着打滚,腰背咯着那两条肌肉臂膀,正一肚子不爽,当下泄愤地勾住小桃果的脖子粗暴地吻他,咬破了他的嘴唇,斥道,“一副蠢样。有什么可高兴的?”

小桃果嘴唇皮都破了,也不在意,乐呵呵地说,“对了维特,峥嵘哥说我是‘粑耳朵’。”

维特想,我早就在微博上看到了,还问了兰穆是什么意思。

当然他对此绝口不提,问,“‘粑耳朵’是什么?”

小桃果依恋地在他唇上啄了两小口,答道,“就是把你当成是天,对你唯命是从。”他忽然来了灵感,唯命,‘维’命,就是维特的命令!

他央求维特,“我快过生日了,可不可以送我一个礼物。”

小桃果去年生日,维特送他一辆超帅的哈雷摩托,还亲自教他骑车。小桃果不敢无证上路,被维特硬撵出家门去,说“给我像个男人”,结果很走运,一直没交警查他证件。

维特问,“今年想要什么?”

几天后在片场,剧组的大伙儿看到小桃果穿了一件白T恤,上面印有四个大字,“维命是从”。关系好的小演员好奇问他,小桃果爽快回答是淘宝上定制的,三十块钱包邮——不知为什么脸上表情有点得意。

远在水乡的宁峥嵘这几日可滋润了,与鹤来两个人一路吃吃玩玩,好不自在,把度假当成了度蜜月。

鹤来不喜欢拍照,宁峥嵘平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跟他合影,可是出来旅游就不一样了,宁峥嵘只要说出百试不爽的四字咒语,就能为所欲为,拉着鹤来想怎么拍怎么拍。

那万能咒语就是——来都来了。

所以拍到了梦寐以求的米奇头鹤仙,拍到了他赏看烟花的背影,更拍到了无数亲密合照,宁峥嵘心满意足。

鹤来腿不好,两人没有像一般游客那样走马观花,从这个景点飞奔到下一个,而是徐步慢行,细细游览。

鹤来还带了纸笔,在山水间临摹山水。他坐在那里本来就如画中仙,又妙笔点墨,绘下人间仙境,无意中也成了一景。

宁峥嵘变装很成功,没人认出他这个大魔术师,游客们在鹤来身后围了几层,抢着看美男、拍照,把宁峥嵘给挤了出去。

宁峥嵘蹲在人少的树下,听他们在那儿窃窃私语“神仙下凡”、“好帅啊”,心里又是骄傲,又有点小吃醋。

他百无聊赖,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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