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1 / 2)
杨随进入的时候,离未还微微愣着神。
许是这篝火暖融融的,让狐狸脑子晕乎乎;再或者是杨随每次进入前都将前戏做得充足,指腹有一下无一下地摩擦着内壁,让它湿下来软下来,吞吃掉三指后,杨随才俯身吻了离未的唇,将胯下那事物送进去。
“嗯。”离未习惯性地轻哼了声,迷离的目光轻轻触着少年山神的眼尾。
绯红色,比篝火浅,比晚霞轻。
山神一直都是这种轻轻浅浅不徐不疾的模样,便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仍能守住一丝端方。
狐狸想,自己是重欲的,不然怎么用穴口绞着山神那坚硬而泛烫的事物,怎么都不让他抽离。
唇瓣微张,软舌时而急时而缓地搅动缠绵,涎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淌,狐狸也不放过山神。
得再多一点,至少让那眼角的绯红再染上一层篝火的颜色。
山神因是玉石所化,平常的体温都要比狐狸略低,做爱的时候只有交合处难舍难分地滚烫,骨子里却仍是玉石特有的清冷。
所以离未觉得不够,他想他的重欲也是情有可原,他太想太想他的山神,他的阿随与他一同燃烧,烧起漫山的火将雪天都点燃,他们在上下一白的滚烫里做爱,与彼此一道化成灰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噼啪”,篝火旺了些。
狐狸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而山神的身躯只是温热,达不到滚烫。
“弄里面吧,阿随,我想要。”离未轻哼着,在杨随达到顶峰时绞着那棍子,“不许出去。”
杨随失笑低喘着:“你呀。”便确实被绞得紧,闹得山神脸上的胭脂又深了层,而小狐狸懒洋洋地笑,抬了手勾住他脖子。
要接吻,犬牙尖尖,特意在山神的唇上留了印子。
山神便在上下两端的湿热温软中失了神,释放的瞬间巨大的快感将他整个吞没,小狐狸颤了颤泛粉的身子,指尖在他背脊留下浅浅的红痕。
“阿随......”离未细长的眼里盈着泪,“我还没到。”
杨随这才收了收神思,目光落到小狐狸挺立着的泛红的玉根上。
耻毛浅浅,簇着那棍子俏生生地立着,顶端处是嫩生生的粉,微微翕张着吐露些许白浊。
山神起了坏心思,将那翕张着浊液的小孔堵住,拿指腹轻轻磨着,激得小狐狸将腰一扭,眼泪都快下来了。
“阿随坏。”小狐狸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
杨随虽还想逗他两下,但又怕那眼泪决了堤,见好便收了手,低头下去含住那棍子顶端,一点一点吞吃下去。
“唔。”小狐狸满足地哼哼两声,随即山神口中的事物也胀大了两圈。
“想要阿随后面吃掉。”小狐狸说,眼角挂着眼泪,但分明笑得狡黠。
杨随舔弄着口中的巨物,想到这小狐狸的狡黠都用在了不正当的地方。
但他这一界山神,竟也是栽了,便无可奈何地松了对那棍子的桎梏,出口时牵出一两缕萎靡的银丝。
从离未的视角看,山神的唇瓣又艳丽几分。
“阿随,我累了,动不了。”于是小狐狸又哼唧起来,“你能不能自己动呀?”
“惯的你。”杨随拍拍狐狸发烫的小脸,却不想被人捉了手细细地蹭。
“阿随最好了。”
凭着这一句话,杨随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得认,最怕不过小狐狸哼唧带哭腔。
“那起来些,让我扶着。”杨随捏了捏他指节,小狐狸顺从地单手撑坐起来。
便是一个拥抱的姿势,杨随得以将两条长腿盘上离未线条分明的腰上,感受到他身子确实比自己烫几分,抱着跟个火炉似的。
指节探进了后方的领域,烫的,杨随闷哼了声,却听见小狐狸哑声低语:“阿随里面也好冷。”
个小狐狸,真被惯坏了。
杨随咬一咬狐狸肩膀凸出来的骨头,没使劲儿,只是蹭得狐狸发痒,一下将手指探进更深的地方。
那根胀大了两圈的棍子滚烫地蹭着杨随小腹,让他本释放过后瘫软下去的事物也磨磨蹭蹭地抬了头。
后边才探进两根手指,杨随不耐地将两根棍子蹭在一处,摩擦相贴着。
狐狸慢条斯理地插入第三指,轻笑道:“阿随,你急切了。”
“我是怕你忍不了太久。”杨随说,额头抵着离未肩窝,一时不想起。
“忍着呢。”离未舔了舔他泛红的耳垂,故作苦恼道,“不过后面,阿随的东西出来了,我没来得及吃完。”
“尾巴。”杨随抬了头,双手撑着狐狸的肩膀,直视着他潋滟泛春的眼,“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尽量少说话。”
“唔,阿随又欺负我。”离未抽了手指,就着指间的黏液掐上山神同样精瘦的腰,说完这句欺负,便覆唇上去给山神的唇瓣再添上几分颜色。
这也正好令杨随注意力转移,抬身缓慢坐下去时,被撑开的胀痛感却也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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