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运动下(2 / 2)
怎么扭腰,怎样吞吐,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手指朝外推。
还未完全探入,撕裂般的疼痛感就让他不住地浑身颤抖,他咬紧了嘴唇,大脑一片空茫,他太久没做,又太紧张,太渴求了,以至于真正真刀实枪的做了,连最基本的放松身体都做不到。
连一根手指都进入的如此艰难,更不要说杜浮生的性器,杜浮生哄他,叫他放松点,他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汗,杜浮生犹豫了一下,抽出手指,说:“要不不做了。”
杜浮生吻着颤抖的林蔚言,是那样温柔,以至于林蔚言终于放松下来,他舔吻着杜浮生的大动脉,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我可以的,你亲亲我就好了。”
赤裸的身体诚实诉说林蔚言的欲望,他的阴茎充血膨胀,直挺挺地朝上竖着。杜浮生用手掌覆上他的性器,用手指一下下的摩挲。最敏感的地方被指腹上的薄茧触碰,林蔚言软了腰。
杜浮生轻捏着他的下颌,逼他将头仰起来,然后低下头吻他,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器缓缓地上下撸动,林蔚言仰着头难耐地急促喘息。
在即将达到高潮时,杜浮生压着他的胯骨,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
身体被侵入的痛苦让林蔚言一下醒过来,后面肠道被完全撑的痛苦把前面的高潮硬生生打断,他的脸因为憋闷而充血发烫。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睫毛颤动,觉得太真实了,凸出的筋络都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拥有了杜浮生。
“进去了吗?”他问,声音发虚。
“进去了,”杜浮生说,“要摸摸看吗?”
杜浮生没等他回答,便捉着他的手去摸,手刚摸到结合处,杜浮生性器顺势狠狠一顶,全根没入,快感霎那间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炸开,林蔚言浑身颤了一下,身前受了因为刺激而的半软的小家伙被杜浮生的动作顶得跳了一下,又硬了,很快流出水来,滴湿了地板。
杜浮生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身下不断撞击,偏过脸看着他:“你把地板弄脏了。”
林蔚言被又一下顶入弄得忍不住呜咽出声,“你可以把我弄脏。”
杜浮生把他放回床上,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在他体内不停地抽顶,林蔚言的性器顶端不断地溢出透明的体液,打湿了杜浮生的手。
杜浮生对他性器的手法太温柔,然而身后发了狠,一下比一下力重,几乎把林蔚言钉死在床上,林蔚言的唾液来不及吞咽,延着嘴角流下,呻吟声被杜浮生的动作逼到破碎,最后只好咬着枕头,红色的枕套很快被沾湿,显出靡丽香艳来。
林蔚言很快就没了力气,几乎跪不住,双腿打着颤,又被杜浮生抱在怀里操弄,最后是快要晕过去,杜浮生才射了出来,林蔚言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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