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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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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他会去看过医生。他恳求受不要离开他,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了。

他发誓。

尽管攻眼角的泪水似乎透露着丝不易察觉的虚假,但受还是信了,他想着攻平时对他温柔的样子,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原谅了攻。

事情的后续发展,依然还是超出了受的承受范围。

等受好了后,没过两天,攻为了赔罪,花了一整天陪受在家里看球赛,晚上又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桌子上攻亲手做的食物也很是诱人,两人聊了好久,几日来的尴尬气氛缓和了不少。

只是转眼间,受发现自己又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

这次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麻木地感受到身后的进出,双眼朦胧地看着用双手死死掐住他脖子,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攻,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又扭曲得如同神话故事里的恶魔。

带着满满的恶意。

躺在早已湿透了的地毯上,受不禁地打了个冷颤。

第二天攻又再次坐在了床边,用着同样深情愧疚的眼神,和同样熟悉的技巧,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和爱。受躺在床上,没有看攻,心里再次不断的挣扎,他爱着攻,但真的太痛了,并对有可能的下一次施暴产生了深深的恐惧,甚至只要想到紧紧捏着床单的手还会微微颤抖。

可是受想到了父母从小的教导:

爱是双方的,享受对方的体贴的同时,也要容忍他的不足,如同他包容你的一样。

受想,自己身为攻的恋人,攻平时对他照顾有加,自己却无法原谅攻一时的错误,似乎有违情理。况且自己对攻情根深种,本就十分珍惜这段的感情,一时间也狠不下心来割舍。

…还是再给多次机会吧……

受终于还是再次原谅了攻。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受发现自己和攻就一直在被照顾,床上被折磨,攻道歉,自己原谅的循环中,出不去了。等到受恍然醒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跪在了地上,身上全是肮脏的精液,淤青的巴掌痕和掐痕,如同一只母狗一样仔细乖巧地舔舐着攻的下体。

可是就算醒悟了又能怎么样了,受清楚的明白他已经无法逃离攻的掌控,尽管在一步一步的退让下,受终于意识到攻对他的所作所为,不只是恋人之间的“过火的温存”,可是被调教好了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攻的侵犯,哪怕是攻的一个吻,受都能下意识地瘫下身子,任由攻对自己胡作非为,而反抗的意志也早已在攻的温水煮青蛙下消磨殆尽。

再一次被玩弄得无法动弹的的受,默默感受着被扇打得过了半天仍在抽痛的胸口,麻木的看着房间洁白的天花板,安慰自己:算了,就算攻床上的癖好,痛一点,让人难接受了点,攻喜欢就行,毕竟攻爱他,他也爱着攻,恋人之间是需要互相包容的。

受不敢承认的是,攻平日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和越来越残忍的言行。

后来受看着被攻带到他和攻房子里的人,看着他那人一言不发地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被抽打的浑身疤痕的身躯,并如同无数个夜晚的他一样跪在地上,对攻露出讨好渴求的笑容,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的坚持也是一个笑话。

但还未等受做出什么反应,便被攻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受抬头,看见攻轻蔑的看着自己,用着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冷漠,说了一句:

“张大眼睛,好好学,狗奴。”

就这样,连一直被受珍惜着的恋人的身份,也被攻无情地收回。从此受便只是攻众多狗奴里的一条,最不起眼不起眼的,狗。

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所谓的恋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做爱,自己却装聋作哑,甚至被要求着睁大眼睛观看,学习。

自己则被调教成只要被插就会高潮,就连被用力掐捏的时候也能产生快感,淫荡的母狗。

不知不觉,受已经流不出眼泪,无论是被调教,还是被迫看着自己的恋人,哦不,现在应该是他们说的“主人”调教别的“狗奴”,除了心在跳动,再也感受不到半分多余的感情,和其他跪在地上的人,最大区别就是,表情一片麻木。

受曾经也想过要离开,或者说他渴求着离去,可是每当他试图脱离这荒诞的游戏时,就会被攻加倍的折磨,惩罚他的不听管教,被关在黑乎乎的卧室里,脖子和四肢被套上沉重的铁链,喂上春药,后穴被模具撑成一个椭圆形的洞口,方便攻随时进来操弄,然后一关就是好几天。

最长的那次监禁超过一周,出来的时候,受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而后穴则由于过度使用,肠肉红肿外凸,无需外力扩张也能露出里面艳丽的穴肉,如同一个被操烂操松了的鸡巴套子。

太痛了,痛到让受丧失反抗的勇气。

攻无意中提起过,他之所以当初选上受,是因为受单纯,而且身子厚实,看着耐操,可以容忍攻的巨大欲望,不会太容易坏掉。也确实如此,被攻掌控着的半年,与其被调教的奴不同,受其实很少被鞭打,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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