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随时能销毁的玩具h(倒X刑架鞭yin)(1 / 2)
还是上次的刑罚室,里边温度调节地恰到好处,最仁慈的也莫过于此。即使换了毯子,温悦铎进去的瞬间都能嗅到上次的血腥味,甜腻腻的,深入心底。他害怕暴风雨前的寂静,默默站在门口。
“记得规矩吗?”丛云皓突然出声,吓了温悦铎一跳。才看见丛云皓已经坐上沙发了。
开始的标志。
温悦铎头一次有了心如止水的感觉,任何事只要开始堕落,就不难了。
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全身赤裸。他四肢着地,屁股和肩膀一样高,爬到离丛云皓半米的位置。屋子不算热,他身上升起层薄汗,身段还是窄而轻盈,身下隐隐露出肋骨的轮廓,腰窝回收,接着后边的圆臀形成流畅的曲线。
下颌被挑起来,温悦铎向上看去,是丛云皓惹眼的喉结和冷峻的面部轮廓。
丛云皓仔细想了想,“我多长时间没罚你了?”说得好像两人已经打过很多次照面,而他们明明只调教过一次。
“两周。”温悦铎轻声道,他时刻都记着,算着时间。上次调教完,他每夜都活在丛云皓将要找他的恐惧中。“至少一周三天”的调教烙印在心里,但凡上次的强度连着三次,他无异于死人。
可他忘了,这条规则是束缚sub的,却并不束缚dom。丛云皓整整忙了两周,发现自己的不履约居然便宜了奴隶,让他钻了空子。
“奴隶,我得和你说清楚,在这里,你并不比一条狗或是任意一条鞭子重要。”丛云皓将X形刑架被拉出来,脚镣,手铐先固定住温悦铎脚关节和腕关节,黑色皮铐束缚住膝关节和肘关节,最后一条宽大的束缚带横穿腰际,用力紧了紧。丛云皓凑近他耳边,“只要我愿意,你就是个随时都能销毁的玩具。”
“是,主人。”温悦铎总共接受过两次调教,学会的也就这么一句话。
小奴隶身上薄薄的肌肉紧绷,胸前依旧带有丑陋的褐色结痂,大腿根处是大片淤青。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对于丛云皓来说,只要是能正常说话,正常走路的温悦铎,就默认为他身上没伤。
温悦铎等着鞭子下来,可丛云皓明显不打算让他这么舒服地玩。
X刑架被180度倒转过来,温悦铎头朝下,猛然睁大了眼睛,能感到血液全部从身下聚集到脑后。
丛云皓用鞭侧拨拉小奴隶软趴趴的性器,轻哂,“像螺狮。”
宽牛皮鞭粗糙的边缘就在会阴处一寸寸刮过,猝不及防地抽在两团暗粉色的软肉上。
一声绵长的“嗯”从温悦铎嘴里飘出,带动着腿根的肉抖了抖。
“这身皮真够软。”丛云皓嗤笑,评价完了,蹲下来拍拍他的脸:“30下,报数,少一次重来。”
丛云皓是绝对统治的一方,如果拒绝做出相应的反应,就会生不如死。即使做了依旧如此,温悦铎深谙此道,“是,主人。”
丛云皓挑选了硬质的蛇皮鞭,上边凸起的菱形皮层类似蛇身上的鳞片。
一下,两下,全打在青色血管聚集的大腿根处。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
新伤叠着旧伤,疼痛成为此刻的人生课题,温悦铎脑子的血液聚集在一起,偶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很残忍的视频,皮革厂的动物被活着剥皮,剥下来居然还没死,回头看着自己的皮毛。
身子悬在空中无着无落,鞭子打破空虚,他能听到体内血液的晃动,连动反叛之心,全掉了。
20鞭过后就转了向。丛云皓似乎是不知道那些器官多敏感,没收劲儿地往上抽,鞭鞭正中两腿之间那些东西。
报数突然断了,温悦铎冲动地想撑起上半身,喉咙哽住缓解酥痒剧烈的疼痛,随后挤出沙哑的声音,“我发誓,我......我没动过你姐,没和白志宇苟且,我发誓......”
“啪。”鞭子狠狠抽到会阴,抽的刑架上的人忍不住挣动,像被钉住的活青蛙。丛云皓停了手蹲下来,“你嘴巴张张合合就行?在这里先挨抽,其他事往后放。”
阴茎被人抓在手里,狠狠握了下,温悦铎发出难捱的闷哼。
“骚样。”丛云皓从柜子里拿出口球,直接塞到他嘴里,把带子勒在脑后,这样就没法哔哔了。
又是连续几鞭,无一例外落在腿间最羞耻敏感的地方,温悦铎带着口球,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声,怎么挣动都挣不开,觉得他要废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丛云皓暂时停手,皱了皱眉,FLOW的贵宾等级森严,同样级别的调教室在同一层楼,他所在的这层是第四层,比他级别低的用户刷卡也上不来。A级的总共没几个,所以这层老是显得空空荡荡的。
谁他妈不长眼,在调教的时候打扰别人。
打开门,外边身着浅色西服的男人显得很成熟,朝他微笑,“不好意思,我的调教室缺了条硬质马鞭,能不能借一条。”
呵,居然是个强迫症。
做事真够随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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