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不会口交也不习惯这么粗长的异物塞在嘴里(2 / 2)
这个姿势好舒服。
王沛安给她轻轻捏小腿。
虽然很累了,但阮舒一点都不想睡,王沛安明天就要下山回东城了,她还要呆五天,但之后王沛安归队上班,她过不久也要去拍戏,往后便很少有两人独处的时间。
“王沛安,我看你微博了。”
王沛安听着这话没多大反应,就“嗯”了一声,胸腔在微微震动,震得阮舒的脸好舒服。
“可我不懂,为什么你喜欢我,但那天都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沉默了会儿,王沛安突然问:“在你心里,我和港生谁更重要?”
这回轮到阮舒沉默了。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吧?我对你和港生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王沛安说:“对,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我也并不想知道答案,但阮舒,我要的不是对比,而是是你的态度,你不用告诉我,我跟港生在你心里谁更重要,但我要知道,在你心里我是有分量的,同样的,我和你的工作甚至前途,我也不在意到底谁更重要,但在所有的人和物面前,我想看到你对我的态度。”
阮舒没吭声,在这件事情她的做法确实欠妥。
“我给你的东西呢?”
王沛安说的是那天在拐角处,他放在垃圾桶上的小盒子。
“我放在家里了。
“打开看了吗?”
“没有。”
王沛安问她:“为什么没看?”
“我想等听了你想跟我说的话之后再打开,但后来你走了,我觉得如果你不想说了,那也就没必要打开了。王沛安,你现在还愿意说给我听吗?”
“愿意。”
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但在喜欢对方这件事情上,他们都愿意为对方放下身段。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王沛安抚摸她的头发,缓声说:“我可能不是那么好,但以后,我想尽我所能,给你我最好的所有,阮小姐,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阮舒红了耳朵,红了脸,翻身趴在王沛安身上,使劲亲他的唇,“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王沛安终于弯了嘴角,搂紧他姑娘的细腰。
……
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打起了雷,声音特别大,把阮舒给惊醒了,也不知是不是突然醒来,身体觉得特别冷,她连忙往王沛安怀里钻。
王沛安睡得熟,没什么意识地将她往怀里搂,阮舒渐渐手脚暖和,正舒服,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不由一愣,再竖起耳朵听,只有窗外狂风在呼啸。
听错了。
阮舒枕在王沛安怀里,睡意重新卷来。
不知过多久,都还没睡够,阮舒就听到门铃阵阵,伴随着急切的敲门声,她翻了个身,感觉身边的人下床走了出去,不多时就有人冲进屋,大声说着什么。
阮舒睡不着了,下床打开房门往外走,正瞧见葱头面带急色,说的话也陡然顿住,瞧见她姿态慵懒地从房间里出来,微微震惊,但很快又回过神对王沛安道:“就在房里发现的,人在床上,全是血。”
这话让阮舒顿时清醒,她上前两步,问:“什么全是血?”
王沛安转过头,面色沉重,“白雅的那个助理死了。”
白雅的助理叫小照,死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昨晚的夜谈让几个姑娘都挺害怕,白雅和陈思恬这两天建立了友谊,所以昨晚在一起睡的,其他人各自在各自房间,今天早上白雅脸有些水肿,打电话想让小照给她拿点消水肿的药,但连着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于是去小照房间找她,结果门铃一直按都没人应,便在房门前白雅又给小照打电话,结果听到了屋里有手机在响。
白雅觉得奇怪,因为那会儿还挺早,小照不可能不带手机那么早就出门,她准备敲门时才发现房门没锁,推门进去,看到手机就在客厅的茶几上,房门半合着,她走过去推门,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小照。
王沛安他们过去时,所有人都已经在走廊里,出了人命,大家脸色都不好,白雅在一边哭,陈思恬她们在安慰。
“暴风雨导致山体滑坡,把桥砸断了,现在不能下去也不能上来,电话也打不出去!”山庄的服务生冲冲跑过来,又急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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